话说时迁,眼见拼命三郎石秀从横海郡回来时,竟然还带来了宝光如来邓元觉,心里顿时惊喜不已!
当下,与二人好生了寒暄一阵,这才分别落下座头!
随即又唤下人上了酒水果品,三人一边吃酒,一边闲叙起来!
待到相熟几分后,时迁笑道:
“石秀兄弟此番能带元觉大师这般好汉回来,这一趟横海郡,就算不虚此行!
不知在那柴大官人庄子上,可曾见着武松武二郎?”
石秀笑道:“回哥哥的话,小弟却是见到人了!
不过俺看那武松,并无半点儿要来大名府的意思!
那厮闻听他昔日的官司已消后,当下便着急忙慌的要回家!
小弟见他实在是思乡心切,便将身上带着的所有银钱,全数相赠!
武松倒是十分感谢,约定先回家探望完兄长,日后再来大名府相谢!”
听得此言后,时迁不由笑道:
“如此也好!先结个善缘,日后就不怕他武二郎不来!”
石秀笑道:“嘿嘿!俺也是这般想的!
对啦!那柴大官人还曾问起哥哥,并托俺给你带好!”
时迁闻言,不禁皱眉道:
“你可曾与柴进实说了时某的来历?”
石秀摇头笑道:“小弟哪里会做恁般糊涂事!
俺就只说哥哥地位尊崇,实力雄厚,来历非凡!
因为有心想庇护落难的好汉,这才令俺四处传扬此事!
若是俺所料不错,柴大官人只怕是把哥哥当成了梁中书!”
时迁闻听后,不禁笑道:
“柴进府上人员复杂,你不说却是对的!”
言罢,又看着邓元觉笑道:
“时某却是做梦都没有想到,元觉大师竟会来大名府!
这说明,我和大师的缘分端是不浅!
既如此,大师日后就不要客气,需要甚么吃穿用度,就尽管明言!
时某定会吩咐人去一一办妥!”
听得此言,邓元觉不由双手合十道:
“阿弥陀佛!
那贫僧在此,就先多谢驸马哥哥的款待啦!”
“哈哈!一家人休说两家话!”
时迁摆手笑道:“今日天色不早,咱们就且随便用些酒食!
待得明日,时某聚齐这城中诸将后,再为两位接风洗尘!”
听得此言,石秀和邓元觉登时又是一阵相谢!
随即,石秀又面带犹疑道:
“小弟心里一直好奇!
俺在外面时,并不曾听闻这大名府换了主人!
但看今日哥哥能光明正大在此,宛若这府衙里的主人!
却不知哥哥,是如何与那梁中书说的?”
时迁笑道:“此事说来话长!
待得有闲暇时,我再与兄弟细说不迟!
反正你只要知晓,如今这大名府,从府衙内院到文武百官,皆由时某来做主就是!”
听得此言后,石秀尚未说甚么,邓元觉不禁念个佛号,笑道:
“听石秀兄弟说,驸马哥哥来这大名府的时间并不长!
却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将此处完全掌控,哥哥手段果然了得!
就是不知那文武百官,是否会阳奉阴违!
若是有用到小僧处,哥哥便尽管言语一声!
俺定义不容辞!”
“哈哈!有大师这话,时某心里甚慰!”时迁笑道:
“大师放心!真有用到你时,时某也绝不会客气!”
三人又说笑了一会儿,眼看天已不早,当下时迁唤来下人厮仆,吩咐他等带着石秀和邓元觉去客房休息!
这惯偷儿自己则是来在了后室卧房!
卧房中,火罗刹屠俏和蔡夫人玲珑两女也没有安歇,还在低声说着一些悄悄话!
一见时迁回来,两女忙起身行礼!
随即蔡夫人又笑颜如花道:
“看相公满脸喜色,定是又有什么喜事吧!
不知可否说来听听,让妾身和俏儿妹妹也跟着高兴高兴?”
时迁也不隐瞒,当下便将马灵从东京回返,石秀带了邓元觉回来,以及与四位麒麟元帅计议谋划之事,都一一说了!
两女听罢后,屠俏儿便忍不住笑道:
“妾身觉得,纪安邦元帅所言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