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时迁,听得拼命三郎石秀的话后,只是稍作思索便答应了下来!
随即,这惯偷儿又看着宝光如来邓元觉和花和尚鲁智深,笑道:
“二位大师皆是性情中人,时某有些话也就直说了!
如今我大名府,虽然诸将猛将繁多,但其中多是马背上的英雄,少有步战猛将!
因此,我意让二位大师都做我大名府的步军都统领!
不知你二人意下如何?”
听得此言,邓元觉毫不犹豫地笑道:
“阿弥陀佛!小僧前番就说了,只要驸马哥哥吩咐,俺定不推辞!”
鲁智深也笑道:“嗨嗨!洒家昔日在西军老种经略相公帐前时,便曾做到那五路关防兵马提辖!
如今哥哥再让俺做步军都统领,倒也算是重操旧业!
只要哥哥肯信俺,那洒家就领了这个职司!”
时迁笑道:“我若不信你俩,又如何肯说那话?
二位兄弟皆是惯战厮杀之人,不知麾下愿领多少人马?”
邓元觉笑道:“那就看哥哥打算让俺和智深师弟,共领一营,还是各领一营啦!”
时迁笑道:“二位武艺相仿,自是各领一营!
且待日后我大名府新来了好汉,我在给你俩配齐副手!”
此言一出,鲁智深不由笑道:
“正所谓兵贵精不贵多,洒家觉得,一营步兵有五百悍卒就足矣!”
邓元觉接着笑道:“智深师弟此言不差!
只要哥哥肯让俺们去军营精挑细选,小僧定替哥哥带出五百惯战凶兵!”
时迁笑道:“哈哈!我大名府数万兵马,除了诸将早就挑好的军兵,其余兵马任由两位兄弟挑选!
此外,那兵器、盔甲等一应器械,二位也尽管去甲帐库里领取!”
一听这话,邓元觉和鲁智深当下双双抱拳笑道:
“既有哥哥如此抬举,俺二人若是还带不出让哥哥满意的军兵,那俺们便认打认罚!”
“哈哈!时某相信两位大师,定不会让我失望!”
……
时间飞快,转眼又过了三五日!
这期间,真定府的四脚蛇徐京、河间府的拦路虎张开,分别派快马来大名府报禀!
说大辽国檀州兵马调动频繁,似有犯境之嫌疑!
时迁等得就是此时!
当下一面回复徐京、张开,让二将严加守御各自城池,一面又派快马往东京汴梁送信!
这些事,早就是时迁与诸将计议好的!
因此按部就班,并无一丝差池!
就看那东京的赵官家与朝廷群臣,如何应对了!
当然,就算朝廷同意会调拨兵马和物资来大名府,也不是一日两日!
因此,时迁又派了神驹子马灵,再往东京方向探听消息!
顺便去趟江州,看看能否寻到邓元觉前番提说得王寅和杜微俩好汉!
这日,时迁又聚齐诸军将,在府衙大堂里说话!
眼看其中少了浪子燕青和玉麒麟卢俊义,时迁不禁皱眉道:
“燕青兄弟去寻那隐世白泽许贯忠,怕是有些时日了吧?
还有卢员外!
三日前,他说去玄通观,如今也不见消息!
莫非那许贯忠和孙寿鹤皆瞧时某不上,不愿前来?”
此言一出,急先锋索超当下抱拳叫道:
“只要哥哥下令,小弟愿带兵马去走一遭!”
旁边血旋风周瑾,紧跟着抱拳嚷嚷道:
“小弟愿与师傅同去!
俺就不信了!
那许贯忠和孙寿鹤若是果真敢小觑哥哥,俺便烧了那厮的窝棚,掀了他的道观!……”
正嚷嚷着,就听大堂外面传来一声大喝:
“二位将军真是骁勇!
若教你俩去砸了玄通观,那卢某的颜面何存?”
随着话音落下,就见玉麒麟卢俊义神情冷峻的走了进来!
其身后,还跟着一个道人和一个大汉!
但见那道人:
头戴玄冠,身穿青色道袍,腰系丝绦,水袜云鞋。
往脸上看:细眉长耳,鼻正口方,颏下一部白髯。
手搭紫玉柄浮尘,仙风道骨,神态不凡!
再看那大汉:面色淡黄,虎头虎脑,膀阔腰圆,挺胸颠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