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自那日宴饮之后,一时无事,驸马爷时迁又在后院,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一日,这惯偷儿刚刚从火罗刹屠俏的鸾帐里出来,忽见那小娘子黛眉微蹙道:
“妾身自打那日离了蓟州城,不知不觉已经过了数月!
我这心里颇有些想念,威娘姐姐和答里孛、答里泊两位公主啦!
若是相公这里暂时无事,妾身便想着回蓟州看看!
不知相公意下如何?”
时迁此时正要谋划大事,自是离不得大名府!
若是让屠俏一人回去,他又不放心!
当下不由笑道:“按着时间来算,朝廷即将调拨诸将前来!
待我先把那些惯战猛将收服后,再陪你一起回去吧!
反正蓟州城里也无甚急事,就不差这几天啦!”
屠俏儿听了后,眉头稍稍一皱,随即又展颜笑道:
“妾身这里倒是有个想法,不知相公肯否!
蓟州反正有耶律大王坐镇,还有昝仝美、鄂全忠、汝廷器、李天成四位猛将辅佐!
更有燕云十八骑屯扎,料来一时无事!
相公不如与威娘姐姐和两位公主去封书信,请她等来大名府耍耍如何?
正好妾身也把玲珑姐姐和金娘妹妹,都与威娘姐姐介绍一下!”
时迁听了后,稍作沉思,不禁点头笑道:
“这倒也是个办法!
只是从蓟州来此,不但要跨越边廷,还一路穿州过府!
我怕威娘和二位公主,万一有所闪失……”
不待他说完,屠俏便笑道:
“我等姐妹一直得相公庇护,倒教相公以为我们都是那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啦!
相公莫不是忘了?
两位公主曾是大辽十一曜星将中的太阴星,威娘姐姐更是枪术了得,箭术无双,还身俱万夫不当之勇!
况且两位公主身边,还有那五百冥凰暗卫相随!
试问哪个不开眼的,敢轻易去招惹撩拨?”
时迁闻听后,不禁沉吟道:
“以答里孛和答里泊的公主身份,在辽国境内行走倒是无事!
但要是进了大宋境内,可就不好说啦!
俏儿不要忘了!
前些日子,我教唐斌二弟和洞仙侍郎在边廷造势!
如今临近边廷的诸州府,皆以为辽国要犯境寇边!
若是眼见两位公主是番辽人,焉能不动手?
不说别人,就只真定府的四脚蛇徐京、河间府的拦路虎张开,定敢动手!”
听到此言,屠俏儿笑道:“相公这里担心,妾身觉得耶律大王和诸将也不会放心!
若是威娘姐姐三人前来的话,说不得金娥、凤仙两位郡主,还有凤娇头领,定会派人护送!……”
正说着,时迁便摇头笑道:
“那时某就更不敢轻易让威娘三人来大名府啦!
燕云十八骑乃是坐镇蓟州的定海神针,轻易不能擅离!
否则一旦狼主和兀颜统军起兵攻伐,我等远在这里,一时接应不及,可就悔之晚矣啦!”
屠俏儿听了,不禁嘟着嘴说道:
“早知如此,那日相公回来报仇时,妾身就留在蓟州了!”
时迁摇头笑道:“当日你非要亲眼看到天王李成被戮杀,以消你父被杀的恨意!
怎地现在又反悔了?
好啦!时某心里也挂念威娘和两位公主!
我这里与你保证!
待得收拢了朝廷诸将后,便带你回蓟州走一遭!”
听到此言,屠俏儿这才转嗔为喜,一时激动下,又拉着时迁往那鸾帐里走去!
天雷滚滚,地火狂涌,其中详情,诸位且自己随便想!
待得时迁从屠俏儿房中出来时,却见远处角门边上,牵马扛旗大将贺重宝一手扛着三尖两刃刀,懒洋洋的坐在那铁板团牌上!
时而抬头看天瞅飞鸟,时而低头望地数蚂蚁!
一看就是闲极无聊,百无聊赖!
时迁见状,不禁笑问道:“时某早就说了!
在这府衙中时,贺副统军无需时刻跟随!
索性无事,你不去好生歇息,或是寻阿里奇、琼妖纳延诸将叙旧,却一个人坐在这里做甚?”
“小弟见过哥哥!”
贺重宝听得声音,忙起身使了个礼数,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