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时迁,听得上官玉环言语间,对那太尉高俅、知府高廉并无多少恭敬,心里不由一动!
随即,摇头笑道:“此事说起来,倒也没什么!
就是当日我在高唐州附近那些州府中,劫富济贫,因此得罪了一些富户豪绅!
那厮们气愤不过,便跑去知府高廉面前告状!
高廉那厮也是个混不吝的祸害,竟不问青红皂白,便教张贴榜文海捕缉拿我!
时某知晓此事后,焉能与他干休?
于是我便去高唐州府衙里走了一遭,把那高廉的随身一些宝贝,全部取了出来!
此外,又到军营把他精心炼制的数百道兵,全部收服带走!
对了,还杀了那厮麾下的一个统制官于直!
除此之外,我与高廉那厮便再无任何交集!
不想如今,竟传出恁些乱七八糟的流言蜚语!
若非我机缘巧合做了这大名府的中书相公,只怕天下之大,再无时某的容身之处啦!”
话音刚落,就听旁边的军师许贯忠突然笑道:
“哈哈!听哥哥这般一说,小弟倒是觉得,高廉那厮如此放出流言蜚语,就是要教哥哥没有容身之处!
因为如此一来,哥哥定会回去找高廉算账!
到时候,一旦回高唐州寻他讨说法,他必然会布置陷井等着哥哥!
只是那厮做梦都没想到,哥哥早已不是昔日那个劫富济贫的梁上君子,而是成了地位尊崇的大名府镇守!”
听得此言,时迁不禁笑道:
“嘿嘿!不管他如何,待此间事了后,我定要再走一趟高唐州!
倒要看看,高廉那厮究竟准备了甚么陷井等着我!”
言罢,又把眼看着上官玉环,笑问道:
“刚刚时某的话,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只要姑娘肯答应留下,时某定敕封一个女将司职与你!
至于地位吗,仅在五位元帅之下,可与刚刚来府衙的五龙上将相当!”
上官玉环一听,登时笑道:
“小女子在江湖行走已久,难得遇着相公这般对我青睐有加的!
其实留在大名府,倒也不是不可以!
但我心里还有些疑惑,望请相公先解答一番!”
时迁笑道:“姑娘有甚疑惑,就尽管问吧!”
上官玉环笑道:“不知这大名府原来的中书相公梁中书,如今在哪?
相公又是如何让玲珑夫人,对你言听计从的?”
不等时迁搭话,旁边桃花女宿金娘突然说道:
“玉环妹妹非要问得恁般明白吗?
须知有些事不知道时,尚可抽身而走!若是知道了,你再想走怕就难了!”
上官玉环笑道:“多谢金娘姐姐提醒!
小妹天生就有个毛病,就爱打破砂锅问到底!
当然,若是相公觉得不方便说,那小女子也就不问了!
待芙蓉与玲珑姐姐说完话,我等就离开大名府!”
听得此言,时迁不禁大笑道:
“哈哈!听江湖上对姑娘的传闻,时某以为你定是个清高孤傲的!
不想今日一见,竟然还是个好奇性子!
既然你非要问,那时某便与你说了也无妨!
那梁中书早已经死了!
至于玲珑夫人为何对我言听计从,无他,就是为我风采所折服罢了!
时某这般说,姑娘可还满意吗?”
上官玉环听了后,又问道:
“不知梁中书是如何死的?”
“被狗吃了!”时迁想也不想的说道!
上官玉环一听,差点儿笑出声来:
“甚么?被狗吃了?”
“却是如此!”时迁点头笑道:
“当然,那厮真要说起来,先是被时某一刀戳杀的!
只是后来,又被他最信任倚仗的金镗无敌俞大江扔进铁笼子里,被几只恶犬分食了!”
听着这般惊天奇闻,上官玉环檀口微张,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了!
这时,军师许贯忠突然笑道:
“上官姑娘无需恁般惊讶,因为时迁哥哥乃是身负天命之人!
梁中书既然挡了他的道,自就有上天收走他的性命!”
“身负天命?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上官玉环犹疑道。
许贯忠看了时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