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驸马爷时迁的话音刚落,就听军师许贯忠笑道:
“如此看来,这是上天让哥哥聚齐九凤女将!
原本高粱氏嫁作人妇,最难招揽!
既有史文恭元帅与他兄长史谷恭这层关系在,那招揽高粱前来的希望,甚至要比其他人都要大!”
“不错!贯中兄弟却是与时某想得一样!”时迁点头笑道:
“前些日子石秀兄弟曾说,那沂州知府高封,要给太尉高俅押送一件宝贝磁床进贡!
时某本就打算待马灵和孙寿鹤回来,让他俩再去沂州走一遭!
既然要邀请高粱来大名府,到时候正好让马灵或孙寿鹤带上史文恭的书信,一并送去召家村!
想必应该能够功成!
实在不行,待收拢了朝廷诸将后,时某便亲自去沂州走上一遭!”
说到此处,时迁看了一眼蔡芙蓉,笑道:
“除了高粱,芙蓉妹子刚刚还说了粉无艳童赛花、女飞卫陈丽卿、琼矢簇琼英、赛由基崔慧娘、一丈青扈三娘、女飞卫李飞琼、玉面罗刹祝无双!
这些女将中,时某皆想不到要如何招揽!
不知诸位谁有妙计教教我?”
此言一出,众人一时间皆没有说话!
突然,蔡夫人玲珑盈声笑道:
“妾身倒是有个想法,就是不知是否可行!”
时迁听了,忙问道:“夫人快说来听听!”
蔡夫人笑道:“相公如今乃是留守司中书,统管北地诸州府,算是一方朝廷镇守大员!
如此身份地位尊崇!
不如就直接派人分别往青州崔家、独龙岗祝扈李三家,送封征召令!
令上就说,番辽寇蛮夷边犯境在即,边廷正是用人之时!
闻听几位女将巾帼不让须眉,特征召来边廷夺立功劳,封侯拜相!
妾身觉得但凡有些武艺的,无论男女,都有一展威风的想法!
如此也就不怕那几位女将不来!
至于童赛花、陈丽卿那里,妾身和妹妹可以联名给我父写封书信!
到时候,朝廷调拨诸将前来时,可将她二人一并加上!
如此也就有希望赚得两位女将前来啦!”
时迁听完后,点头笑道:“这却是个法子!
既然此计是夫人提说出来的,那就劳烦夫人去做成此事吧!”
蔡夫人听了后,点头笑笑!
这时,蔡芙蓉又笑道:“姐姐是不是忘了邬梨琼英?
她既是邬教师的侄女,不若你我姐妹在与父亲的信里也顺便提说一下……”
不待她说完,蔡夫人便摇头笑道:
“妹妹不长来河北,却是有所不知!
早些日子,那威胜州沁源县,出了个陆地追风小陈平田虎!
此人本是猎户出身,颇有膂力,精熟武艺,专一交结恶少!
本处万山环列,易于哨聚,又值水旱频仍,民穷财尽,人心思乱。
田虎便乘机纠集一伙儿亡命之徒,捏造妖言,煽惑愚民。
初时只是掳掠些财物,后来慢慢侵州夺县,官兵不敢当其锋!
最后竟让他霸占了威胜、汾阳、昭德、晋宁、盖州五座州府,大小共计五州五十六县的地盘!
那田虎自称晋王,出入皆行天子之礼,俨然是一股不小的恶贼强匪势力!
不巧的是,那厮有个邬姓妃子,其兄长便是邬梨国舅!
那邬梨国舅,又是琼矢簇琼英的父亲!
既有这层关系在,我等如何再能招揽得琼英前来?”
听得此言后,蔡芙蓉不禁张着樱桃小口,惊讶道:
“河北竟然还有如此一股强人恶匪盘踞,为何小妹却从未听说过?
不仅如此,东京汴梁城也不见这股恶人的传言!
姐姐不会是……”
不等她说完,旁边军师许贯忠便摇头笑道:
“当今朝廷昏庸,奸佞串通一气,狼狈为奸,卖官鬻爵,贪赃枉法。
那田虎能异军突起,占据五州数十县,若是朝中没有人支持,许某是万万不信!
或许有人不想让此事上达天听,便尽力替田虎一伙儿遮掩!
因此,芙蓉小姐不曾闻听过此事,亦在情理之中!”
蔡芙蓉听了后,不禁把眼看着时迁:
“姐夫乃是大名府的镇守,统管北地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