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驸马爷时迁,听得军师许贯忠和牵马扛旗大将贺重宝的话后,心里不禁一动,稍作沉思后,遂点头笑道:
“军师和贺副统军说得却是有道理!
当日时某初从大辽燕京府回来,麾下人手少,这才让石秀、杨雄二人暂时做了走报机密消息的头领!
如今既然人手充足,却是该让他二人去做个更合适的司职了!
不过杨雄兄弟尚在蓟州,石秀兄弟又去了青州!
就算时某同意让他二人去步军,一时之间,二郎和广惠身边依旧没有副将可用!
依着时某说,尔等四部步军又非是敌人对手,你二人也休要再有恁般大的争强好胜之心啦!”
听得此言后,武松和广惠自是皆点头不已!
本来已经无事,可丧门神鲍旭是个管不住嘴的,一面吃着酒水,一面摇头晃脑道:
“嘿嘿!即便时迁哥哥替步军调拨了副将,武松哥哥和广惠大师还要有些准备!
一来,你二人麾下成军晚,军兵操演阵法不熟;二来,那石秀和杨雄的武艺如何,尚未可知!
到时候,二位哥哥怕是还要败战……”
他这里正说着,武松那里顿时又气怒了起来,当下虎目圆睁,怒道:
“你这厮就会故意来气人!
休要以为今日当着时迁哥哥的面,俺就不能打你!
前番几次阵战时,若非俺被智深哥哥缠住,你这厮以为自己能讨得了好?”
眼见鲍旭又把武松的怒气惹了起来,时迁这才明白,刚刚众人来在大堂时武松和头陀为何那般愤懑了!
输了阵战本就愤懑,再被鲍旭口无遮拦的冷嘲热讽一顿,哪个不气!
眼见鲍旭嘿声笑着又要再说,时迁当下笑道:
“大家俱是兄弟,何必恁般争来争去?
二郎也休要生气!
且不说石秀、杨雄二人的武艺,俱都了得!
刚刚戴院长还与我提说了几位精擅步战的好汉,时某不日就会邀请他等前来大名府!
到时候,我让那几位好汉就去你和广惠大师麾下!
倒要看看鲍旭兄弟,到时候是否还能再说些风凉话!”
一听此言,武松和头陀自是面露惊喜!
鲁智深和邓元觉却面面相觑起来!
两和尚正要开口时,就听鲍旭又嚷嚷道:
“不知哥哥说得精擅步战的好汉,又是哪个?小弟倒是想听听他等有甚来历!
若是些无名小卒,俺看哥哥就休要招揽啦!
要不然,到时候武松哥哥和广惠大师再输了,又得气怒非常,把火撒在俺身上!”
一听此言,时迁不禁笑道:
“说起那几位好汉,要是与你这个昔日枯树山的大寨主相比,却是不值一提!”
“哈哈!哥哥谬赞了,谬赞啦!”鲍旭满脸得意道:
“小弟当日同着焦廷兄弟,也就经管了三五百的喽啰!
不值一提,实在是不值一提!”
时迁懒得管他,兀自笑道:“那其中一人,就是江州牢营的一个小牢子,算是戴院长的同僚!
若与你这个枯树山大王相比,岂不就是不值一提?”
“嗯?区区一个小牢子,能有甚本事?”鲍旭深以为然的点头道。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鲁智深,终于忍不住呵斥道:
“鲍旭兄弟快些闭嘴吧!
时迁哥哥一直都在调侃,你就没听出来吗?
若真是无名之辈,戴院长如何能与哥哥提说?
若真是没本事的,时迁哥哥又焉能答应邀请人家来大名府?
且不说其他!
就说如今我大名府诸将,哪一个不是都有本事在身的?
哥哥打趣你,你还看不出来个眉高眼低,真真就是个混不吝!
洒家今日且把话放在这里!
来日那几位好汉若是来了大名府,俺和元觉师兄若是没有新添的副将,定饶你不得!”
鲍旭一听,不禁犹疑道:
“区区一个小牢子,就是比不得俺啊!
提辖哥哥没听时迁哥哥说吗,那厮与俺相比,就是不值一提!”
鲁智深没有再理会这个浑货,把眼看着戴宗,笑问道:
“戴院长且与洒家说说,你都与哥哥提说了哪些好汉啊?”
戴宗把眼看向时迁见那惯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