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日子又一次平静了下来,每日便是练练武,或者去拜与庞婉兮在京城内闲逛之类的。
期间,周珏还学起了那密宗秘法,与此前孙家送来那丫鬟香菱试了一番。其中滋味,怎一个润字了得。
一天,周琮突然找到了他。
“二弟你在这呢,快跟我走,我介绍一个朋友与你认识。”周琮过来,拉起他就要往外走。
周珏练完武,刚沐浴完,被周琮拉着,只得一边走,一边披上衣服。
“兄长这是怎么了,怎的如此匆忙?”
“没什么,便是今日我约了一同窗一块吃酒,临走前想起你回来了,便想着介绍与你认识认识。”周琮在前边走边道。
周珏听着便想回头,“既是你约了你同窗吃酒,忽的带上我岂不显得突兀。”
“当初神都流言四起之时,人家可还帮父亲与你说过话呢,加上那一带有一帮子京中官僚子弟与我们不对付,
我也是怕出了什么意外,故而想叫上你一道。”
周珏这才明白自己这便宜兄长想的是什么,顿时没好气道:“得,眼下我也没甚事务,那我便陪你走一遭吧。”
自从周珏封了男爵后,这平北侯府的关系是和谐多了。柳叶眉也有意促进两兄弟的关系。
日后,两兄弟一文一武,林北周家的未来一片光明啊。
登上了马车,猫着腰进了车厢后,周珏以一个较为舒服的姿势坐了下来。
周琮紧随其后走了进来。
“咱家这马车怎的还没换,陛下不赏了不少银钱吗?”
“别提了,那些银钱到了手上便去了一层,大部分又都被父亲拿去救济阵亡将士的家属了。
加上自从来了这神都之后,各处都要使钱,总得备着些银钱不时之需,这马车自然是还能用便用着了。”
正说着,马车便到了一小院外。
“二弟,我们先在此稍等片刻,待我那同窗出来”
此时,便听外头一阵嘈杂。
周珏撩开帘子便见一年轻士子正对着一中年男人哀求着什么。
周琮见了,立刻下车去,周珏也是走了出来,伸了个懒腰。待走近才听见。
“东家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这处小院我租三个月,定金都交了,可如今这才过了一个月,怎的就变了卦。”
“哪有那么多废话,这是剩下两个月的定价,你要么便拿了,自己离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年轻士子面露难色,声音颤抖道:“东家能否再宽限些时日,待我找到落脚之处再搬?”
周琮上前一步,开口说道:“凡事得讲个道理。人家既然已经交了三个月的租金,你就不该中途变卦。这般行事,实在不妥。”
中年男人看了周琮一眼,见他衣着华贵,心中略有忌惮,语气不自觉软了三分,嘴上却还是说道:
“那又如何,买卖自由,价高者得,眼下有人出了更高的价,我如何不能将院子租与他人,再说定金我又不是不退。
了不得,我再多退他几钱银子便是。”
“你”周琮气急,刚欲说什么,便听远处传来脚步声。
“哟这不是周大公子与他的堂下走狗李书远吗?怎的你们也看上这处院子了?
刚好我欲将此处盘下来做犬宅,李书远你要不嫌弃,可以住在此处,刚好也可与它们做个伴嘛,哈哈哈。”
李书远见状脸色气的发白,不再多说什么,拿起行李,又拿了那东家还的定金转身便走。
周氏兄弟二人看了眼对面七八个衣着不凡的年轻人,懒得与他们计较,叫上李书远,便也回来马车上。
一路上周珏只觉得李书远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只是一时回想不起来在哪处见过或听过。
待到了一酒馆,三人进了一小包间,周琮这才给周珏介绍起李书远来:“二弟,这便是我与你说的好友,李书远,青州人士。”
忽的宛若一道闪电在脑中闪过,周珏终于记起这人是谁了,李书远,青州人,家贫双亲早亡。
最后是靠着做商贾叔父资助,才读的起书,也是日后的一代名臣,一个治国安邦的大才。
周珏不动声色开口道:“先前那几个便是你说的,与你们不对付的官宦子弟吧。”
周琮猛的灌了一口酒,一拳锤在桌子上:“这些家伙,难道一点读书人的礼义廉耻也没有了吗?
见你与父亲得胜归来,不敢针对于我,便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