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绕城射了几轮后,晋军的守城武器也开始调度了起来,为了防止不必要的伤亡,周珏还是命令麾下士卒后撤八百步。
同时,散出一些游骑往周围而去,在他记忆里,原剧情中,南晋这帮子人不仅喜欢嗑五石散,还喜欢上香拜佛。
这也是白莲教能在南晋闹出这么大声势的原因之一,上行下效,南晋的权贵都如此,下面的百姓自然也会如此。
考虑到从邗城到金陵不过一百三四十里的路程,静塞军行军一昼夜赶到,加上那金陵城防一片混乱的情况。
周珏判断,这金陵只怕是还没收到前线的消息,又或者是已经收到消息了,但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静塞军便杀到了。
无论怎么讲,在金陵城外残留着一些因前去寺庙上香,而导致滞留城外的权贵是完全可能存在的。
若是·能抓上那么一两个有头有脸的,扒了衣服,寻头毛驴来给他骑上,赶到城下叫城,多少也能打击一些敌军的士气。
将游骑派出去后,周珏也不闲着,嘱咐庞婉兮全权负责此事后,周珏独自骑着踏雪乌驹来到了离城墙三箭之处。
城头上的晋军有些疑惑地看着周珏,几个闻言赶来的晋军将校也是对此指指点点。
其中一个将校皱着眉头,压低声音道:“此人究竟有何意图?这孤身一人来到我军城下,莫不是打算叫城不成?”
另一个将校神色凝重,微微摇头道:“不好说,看他气定神闲的模样,定是有所倚仗。
且看他身后并无大队人马跟随,却如此大胆,实在蹊跷。我听闻此次鲁军来了不少宗师,此人莫不是一员宗师。”
此时,城下的周珏也是运起狮吼功,对着城头吼道:“城上的鼠辈们,可敢出城与我一战?
我乃大鲁靖澜男爵周珏,尔等谁敢来与我单挑?莫不是都是些贪生怕死之徒,只敢龟缩在城中?”
周珏的声音如雷霆般在城头上空炸响,震得晋军士兵们耳朵嗡嗡作响。
那几个将校皆是面色一变,其中一人怒喝道:“大胆狂徒,竟敢如此嚣张。”
但另一个较为沉稳的将校却拦住了他,沉声道:“不可冲动,此人敢孤身叫阵,必有底气,若是如此鲁莽行事,当心白白送了性命。”
先前发怒的将校却不服气道:“难道我们就任由他如此羞辱?这若放任不管,我军士气必然大受打击。”
言罢,他又看向众人中年纪最大的一人,见其不开口,也明白其的意思,只得一拳捶在一旁的砖墙上,随后转身便走。
“你要去哪?”
那发怒的将校头也不回道:“视察城防。”
“罢了随他去吧,接下来我们该想想,到时候该如何跟上峰交代吧。”
城下的周珏见金陵城的城门迟迟没有反应,从马鞍边取下被保着的一副宝雕弓。
这柄五石强弓原是周祖义的战弓,临出征前,周祖义将周珏叫到侯府的武库中,亲自将它交到了周珏手上。
现在,该它发挥作用了。
周珏抽出一支箭矢,这支箭矢通体乌黑,箭镞闪烁着寒芒。箭杆由坚韧的铁木制成,每一支都是造价不菲,但在周珏这只是消耗品。
周珏将箭矢搭在宝雕弓上,灵气汇聚于箭尾,他微微眯起眼睛,右手一松,箭矢便是飞了出去。
那支箭矢如流星般划过天际,精准地射中了城头的晋军大旗。只听“咔嚓”一声,大旗的旗杆应声而断,大旗缓缓飘落。
城头上的晋军士兵们一片哗然,士气瞬间低落了许多。
周珏见状,再次运起狮吼功,大声喊道:“莫不是这偌大的金陵城竟是一个裤子里带家伙的都找不出来不成。
实在不行,来一员女将应战也可。若是如此都做不到,尔等倒不如早早卸了甲,回家带孩子吧。
可笑,金陵戍卒齐卸甲,竟无一个是男儿!”
随着周珏话音落下,金陵的城门忽的打开,一员晋军将领骑着战马,冲了出来,口中怒喊:“贼子,拿命来!”
他不慌不忙地再次搭上一支箭矢,瞄准了冲在最前面的将领。
当晋军将领靠近到一定距离时,周珏松开弓弦,箭矢如闪电般射出。那将领急忙挥枪格挡,箭矢擦着枪杆飞过,直接射中将领的咽喉。
将领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随后从马上栽倒下来,当场毙命。
随后城门再次打开,又是一员晋军将领提前枪杀来,“兀那贼将,还我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