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定下这作战任务后,聚义厅内的大小头领纷纷离去,前去集结自己麾下的喽啰们。
鲁圭与袁弘点齐兵马,浩浩荡荡向着临沭进发。
要说这梁山众贼脚力确实惊人,鲁圭与袁弘率部一路疾行,不消几日功夫便杀到了临沭城下。
那临沭的知县听闻有贼人前来攻城,吓的是三魂离了七魄,就差挂印逃去。
好在被身旁人等拦住,这才最终作罢。随后,他便下令紧闭城门,任何人不得出站。
别人不知道他手下这帮子人什么德行,他还不知道吗,在城上还能抵抗几下子,若是出了城,只怕是那贼人一个冲锋,他们便没影了。
城中的守军见梁山兵马突然而至,顿时乱作一团。
待一众人马来到临沭城下后,袁弘依照指令,迅速指挥三千五百步卒散开,将临沭城围得水泄不通。
一千马兵则在城外往来驰骋,扬起阵阵尘土,威风凛凛。
那知县听闻贼兵居然是奔着他临沭来的,吓得面如土色,在县衙内来回踱步,口中喃喃自语:“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一旁的幕僚提醒道:“大人,我听闻那位周将军的新军不就驻扎在南边的郯城吗,咱们不妨派人去他那处请援。”
临沭的县令听闻此言,如梦初醒般立刻开口道:“对对对,速速派人去郯城请周将军。”
于是,一匹快马从临沭城中飞快奔出,在一众梁山马军的驱赶下,向着郯城方向而去。
而此时,吴尚孙真引兵在向导的带领下,来到那预定的伏击之处。
吴尚勒马停缰,抬眼望去,但见四周山峦起伏,林木茂密,谷深径幽。此地当真地势险要,实乃设伏之绝佳所在。
两侧山峰高耸入云,仿若天然屏障,只余中间一条羊肠小道蜿蜒而过,狭窄之处仅容数骑并行。
山石嶙峋,或突兀于道旁,或隐匿于草间,为藏身提供了极好的掩护。
孙真见状,忽的大笑出声。引得吴尚侧目,开口问道:“不知孙真兄弟缘何发笑啊?”
孙真笑道:“哈哈,此等天险,莫说是那起子新卒,便是咱们这些老兄弟在此中伏,也多半要损失惨重。
若是那周珏未卜先知在此埋下一队人马,我等只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只可惜是我等在此设伏,定叫周珏那厮插翅难逃!”
吴尚听了孙真这话,也跟着笑了起来,朗声道:“孙真兄弟说得极是,有此等绝佳地势助力,那周珏此番前来,必是有来无回。
咱们梁山众兄弟替天行道,此番便是要让那鱼肉百姓的官军尝尝厉害。”
说罢,吴尚又环顾四周,对麾下将士高声喊道:“兄弟们,都仔细着点,藏好了身形,莫要过早暴露了踪迹。
待那周珏领兵一到,听我号令,咱们便一鼓作气杀将出去,定要杀他个片甲不留,也好为郯城的百姓出口恶气,扬我梁山威名!”
那麾下匪寇们也是摩拳擦掌,要说有甚比抢钱抢粮抢婆娘更舒坦,那便是,将这等往日高高在上的王爵,踩在脚底下了。
可是下一刻,只听周遭山上一声炮响,借着周遭便喊杀声四起。数不尽的箭矢便自两侧林中对着他们的队伍射来。
不少没有防备的匪寇立刻便中箭倒地。吴尚和孙真脸色骤变,心中皆是一惊,万万没想到这等形势下竟好似陷入了他人的圈套之中。
吴尚见状,怒目圆睁,大喊道:“兄弟们,别乱,举盾防御,给我反击!”
说着便举起盾牌,率先挡在身前,同时运起内力,挥刀拨开射向自己的箭矢。
孙真也赶忙组织起身边的人马,大声吼道:“都警醒着,找掩体躲好,弓箭手给我回击,看看是哪路宵小敢在此算计咱们梁山好汉!”
忽的只听一声巨响,便见一块块巨石从山坡上滚落,狠狠砸入匪寇们的人群中,带起一片骨骼断裂与惨叫声。
其中有一块巨石正冲孙真而来,孙真不躲不闪,冷哼一声,运起内力,用长枪对着那滚石底下一挑,便是将那滚石挑飞了出去。
接着便见那山林间,有一手持长枪,生得豹头环眼,燕颔虎须的敌将手持长枪,领着许多人马杀将了出来。
孙真不必也是带着麾下喽啰们迎了上去,只听得大喝一声:“何方鼠辈,胆敢在此设伏偷袭,你孙爷爷枪下不收无名之魂,报上名来!”
说罢手中长枪一抖,枪尖直指那豹头环眼的敌将,气势丝毫不弱。
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