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一整天,回家还得面对一堆乱糟糟的事情,实在没有片刻安宁。贾张氏则双手合十,一脸期盼地看着她。
但贾张氏心里完全没有波动,就算钱包在她自己手上,也没有拿出的意思,一本正经地说:
“不行,那些钱都是留给棒梗将来娶媳妇用的,你这个外来人哪里懂得为我们着想。”
听到自己的名字,棒梗觉得有点纳闷。他挠了挠头,心想大人的世界真是太复杂了,完全搞不懂她的意思。他只知道奶奶有钱,但不愿拿出来买肉吃,顿时感到委屈地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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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没想到贾张氏居然把问题想得这么长远。可她知道贾张氏是个什么人,嘴上说得天花乱坠,实际上谁知道钱什么时候就进了别人的腰包。
“妈,棒梗才多大啊,离结婚还早着呢。再说咱们也不全用光,就拿点儿钱买肉给孩子补补身体。以后的事,到时候再说吧。”秦淮茹的话无疑给贾张氏的心里点了一把火,让她顿时坐立不安。
她这个人一向视财如命,如果有人敢来向她要钱,肯定得翻脸。如今儿媳妇的话更是让她怒火冲天。
“秦淮茹,我就知道,你这个小打的是这种主意。这钱是我的,我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你想都别想!”
听到这话,秦淮茹张了张嘴,但对方根本就不给她辩解的机会,就开始骂道。
“我跟你讲,你这个月还没给我钱呢,反而还想从我要?你这个死丫头,如意算盘打得倒挺响啊,要是买什么东西自己去买。”
“妈!我每个月工资才二十七块五,已经这样了,那些工厂的人都在背后嚼舌头。你的身体硬朗着呢,其实也不需要用到这么多钱吧。”
这是轧钢厂早先决定的,因此贾张氏也很清楚,但这丫头是否给钱又是另一回事了。
令她没想到的是,现在的秦淮茹竟然有了不再愿意交钱的想法,毕竟这人过去一直都挺好控制的。她的内心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赌气地说,
“秦淮茹,看不出来你还想谋反了!别忘了,你的这份工作到底是谁给的。翅膀硬了是不是就想反了?”
贾张氏吼声很大,秦淮茹甚至可以看到外面有邻里们在往这边看,都想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此时的棒梗和小当俩人都怕得不敢乱动,自然更不会提及买肉的事。
对于棒梗来说,他仅仅是想偶尔享受一次美味肉类的奢望罢了,没想到会导致这样大的争吵。
他们是亲人,为什么要互相争斗不休?
“妈,您能稍微压低点音量不?这么闹,不怕被人笑话吗?让大家听我们因为一块肉在争吵。”
的确,贾张氏也有她的尊严,她咬了咬牙之后,沉默了许久最后才恼怒道:
“算了吧,算了,这段日子你不用再给我钱了,孩子们的生活费你自己负责好了。”
秦淮茹听了这句话,轻轻点了点头作为回应。
她深知这已是贾张氏最大的妥协了,没有把全部拿走就算仁至义尽,还希望她出钱,简直痴心妄想了。
棒梗见到大人已经平息下来,并开始进餐的时候,就知道,近阶段肯定是没有希望吃上那口肉的。
但此刻他的渴望愈发强烈,每每看见别人家中生活如此富足时都会心痒痒的难以按捺住。
结果到了周六那天,他最终等到了一个时机。
当天恰好碰上傻柱外出办喜酒,娄晓娥则是去了外家探访。对他而言这无疑是天赐良机。于是他趁大家不在的时候悄悄爬上厨房窗子去探索寻觅一番,结果竟然让他得手了不少好货。
望着锅盖下掩着的鱼肉与两个白白胖胖的馒头,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
随手将锅盖扔在一旁,他便毫不客气地享用起来,每一样都吃得有滋有味。
餐后,他抹了抹嘴边的残迹,便顺着窗户溜之大吉。
当何雨水回到家准备午餐时,发现锅里什么都没有剩下。
事实上,她哥哥早上离家前是留了馒头的,可此刻锅中却是空空如也。
尽管心生疑惑,但她没有多想,只得自己另做一碗面来填肚子。
而吃完后返家的棒梗,则随便扒了几口饭,声称吃不下更多了。
这让秦淮茹感到疑惑,自己的孩子食量多大,她心知肚明。
平常总要吃好几大碗才罢休,然而这次却只是浅尝辄止,难不成是身体哪里不适了吗?
虽是疑问满腹,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