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叹了一口气。
友好地建议二大娘准备些解酒汤以防万一,以免他醒来时头疼不已。然而即使陈木对后续发展心知肚明,但他知道,这些天机不宜言表,否则便会遭到报应。
所以他只能选择保持沉默,即便今日刘家中充满喜庆,明日却可能将面临截然不同的命运。
果不其然,次日即使连那位酒后的二大爷都已经恢复清醒,大伯夫妇依然没有丝毫动静显现。
虽为新婚之日,但他认为自己作为父亲本不该多问,但实在无法忍受这般沉寂,是否整天都要躺在床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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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实在忍不住的他也一脚踢开门闯了进去。
哪还有什么二人踪影,只剩一个冷冷清清空壳子般的房间。
将整个屋子搜了个遍后发现自己所购置的一些物品皆不见踪影,显然床上早已没了温度,显然他们是早已离去的。
强压住想骂娘的情绪,余光瞥到了桌上随风飘动的一张字条。走至近处,只见那熟悉的字迹显眼于目,除了自己的儿子又会是谁写下。
内容极其简单,声称已赴城市谋事就业,故不便归家中停留,请勿忧虑。如有可能的话两人未来还会回来看看。字句虽正规简短,然而二大爷全家立刻看出这就是他自己所书的措辞。
刘光齐显然是铁了心不再回来了,否则也不会一声不吭地带着新媳妇儿跑了。“真是气死我了!”二大爷忍不住骂了一句。
随即他就感到头晕目眩,眼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天花板也在不停地扭曲。大家完全没有料到二大爷会突然昏厥,这让二大妈吓得六神无主。如今大儿子已经跑了,这个家不能没有了另一个顶梁柱。
二大妈连忙大喊救命,并想起来陈木懂一些医术,于是让自己的儿子去请他。今天大家因为昨天的事情闹得太晚,都起床较迟。没想到刚起床不久,就听到二大妈的呼救声。
众人十分疑惑,二大爷迎亲的日子怎么会突然喊救命这么不吉利的话。陈木一家也听到了二大妈的叫声,陈母向来关心街坊邻里,立刻问道:“二大妈出了什么事?这么好的日子怎么会……”
“妈您别担心,我去看看,您留在家里等消息。”说完,陈木快步出门。
陈木一家很快就来到二大妈家中,只见已经有好多人围在那儿。
二大妈心急如焚,看到陈木到来,顿时露出一丝喜色。她踉跄地站起来,朝陈木方向跑去,一把抓住他的手,恳求道:“求你帮我家老头子看看,他刚才忽然晕倒了,不会有事吧?”
“二大妈别急,我来看看。”话音未落,旁观的人也都自觉为他让出一条通道。
陈木仔细观察了一下,便发现二大爷并没有什么严重的问题,而是因为情绪波动过大才导致昏倒。
联想到刘家今天的局面,陈木立即明白了,毕竟在这样的关键时候二大爷肯定会非常生气。毕竟这是他从小一手带大的儿子,在结婚这天竟然抛下双亲远走高飞,怎么能不令人愤怒?
“二大妈不要担心,二大爷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导致晕厥,一会儿就会醒来的。以后还是要保持心态平和,避免再次发生这种事情。”
虽然这个事实已经无可挽回,陈木还是婉言劝告他们,希望他们不要因此垮掉。二大妈听完心中一阵悲凉,但还是勉强点头接受了。
大家听了之后也稍微放心了点,毕竟刘家的婚礼还等着顺利进行,不能出现什么不吉祥的事。
也是在这时候,众人猛然意识到,从昨晚开始闹腾到现在,一直没有见到刘光齐夫妇的身影。
即使昨夜喧嚣无比,两人总不至于毫无察觉吧。于是大伙纷纷问道:
“二大妈,光齐夫妻俩哪儿去了?”
“就是啊,他们俩咋一直不出来看看呢?”
“你们老两口未免也太溺爱他们了吧,家里还是得有些规矩。”
“说得没错,咱们可不是那恶婆婆,但他们总不能整天都不露面,也不吃早饭啊。”
人们言之凿凿,二大妈几度开口欲言,却又无从谈起。自家昨日刚刚办完婚礼,今日一早儿子竟带走了新娘。自己到现在还没品尝到儿媳敬奉的茶水?
此情此景,二大妈心里憋屈不已。然而家丑毕竟不宜外扬,纵然满腔愤怒,也不能在旁人面前表露半分。
有的人则将这些情况与二大爷昏迷的事联系起来,更添热闹地问道:“二大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二大爷为什么会昏倒?为啥光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