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聋老太太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院子里的人都不清楚。不过,娄家的人也跟着一块走了。”
任凭聋老太太怎样打听,一大妈始终说不出更多细节,毕竟她了解的情况实在有限。
聋老太太知道问不出更多信息,不禁深深叹了口气,神情多了几分苍老。
“那你把易中海叫来,帮他看看这封信是不是傻柱那臭小子留给我的。”
一大妈只觉得无奈到了极点。为什么聋老太太总要提及这个无法出现在场的人物。要知道,易中海还躺在床上,因傻柱的事深受打击,根本不可能过来为聋老太太读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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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敛了心思,一大妈依旧没说出 。她低声说道:“他已经去找傻柱了,还没有回来。”幸运的是,聋老太太对此并未起疑。
或许她真心认为易中海是在找傻柱,或者压根没往这方面想。“真是的,今天什么事都不顺。本想找个人帮忙看看信都没人。算了,去把阎埠贵叫来吧。”
经她这一提,一大妈这才想起来院子里还有其他识字之人。三大爷毕竟也算是个有学问的。
随即答应一声,赶紧去请阎埠贵。若行动太迟,恐怕免不了又要挨骂。
阎埠贵当时正在家里津津有味地听那些八卦新闻,没想到突然被一大妈叫了去,并且是为了聋老太太的事。
尽管万般不愿,但也无可奈何,只得硬着头皮前去。
否则,一旦聋老太太大发雷霆,后果难料。
当他看完那封信后,也变了脸色,难以置信地说道:
“这是傻柱留下的没错,想不到他竟真的离去了,不会再回来了!”
闻言,床上坐着的聋老太太猛地起身,脚跟蹬地,双眼怒瞪,口中说不出一句话来,感到胸口阵阵绞痛。
痛苦的表情出现在她脸上,随后便重新坐下,手捂住心口。看到这情形,一大妈立刻凑了过去观察情况,尤其一大妈更是紧张不已。若是有什么闪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在过了一会儿,老太太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下来,没有更严重的迹象。
一大妈真是吓得不行,刚才易中海也是如此。
早知如此,她就不该提起傻柱的事情。老太太虽然恢复正常了,但还是觉得傻柱不是一个鲁莽行事的人。
他这个人虽然没什么大成就,但至少为人正直。
现在忽然离家出走,其中必定有隐情,于是她神色凝重地问道:
“傻柱有没有说他去了哪儿?还会回来吗?难道连祖宗都不要了?”
阎埠贵叹了口气,想起信中的内容。犹豫了几秒钟后,最终还是老实地交代了一切。这样一来,整件事情的缘由终于搞清楚了。
一大妈也没想到,事情竟然真的藏有如此深的内情,难怪傻柱一家子都跑了。
聋老太太听了,才稍稍放松了心情。
虽然对傻柱一家不告而别的行为感到气愤,但现在是紧要关头。若他们被抓住了,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他们离开了,但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们可以在其他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只不过,一想到易中海一家,聋老太太不由得轻轻地叹了口气。
眼看养老人选就这样失去了,易中海一家肯定也是极为伤心。
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傻柱和易中海一家的关系注定要在此处终结。养老人选只得另寻他人了。
只希望傻柱那孩子,能逢凶化吉,不要遭遇什么不幸。
一大妈心里的确很苦涩。她与易中海一辈子都没有子女,一直以来都将希望寄托在傻柱身上。
如今养老人选消失了,他们的晚年怎么办成了难题。·00…
阎埠贵觉得现场的气氛有点压抑,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认为不能再待下去了。于是找个借口匆忙离开了。
令他惊奇的是,傻柱考虑事情十分周全,在离开前解决了房产问题,并卖给了陈木。四合院里恐怕没有人敢找他的麻烦吧!不得不说,他是真的服气了。
想了想,阎埠贵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转向陈木的住处。走到门口小声喊道:
“小木,在不在?快出来,似乎出大事了。”陈木这会在家里照看着孩子。
听到来声,不得不放下孩子,走出来见到三大爷。
他不由得挑了挑眉毛,带着疑问问道:“三大爷,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