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都陆续走出家门来到了现场。
“小木啊,你是不是借给傻柱六百块钱了?”阎埠贵没想到会引起这么多人的关注,但他还是问了出来。听到这个问题,陈木立刻明白了。
看来傻柱留下的信已经被发现了,读信的人十有 就是阎埠贵。其实这是陈木与傻柱事先设计好的计谋,不仅仅是为了向聋老太太告别,还为了使那栋房子能够顺利落入自己手中。
“四零零”
但他仍然选择了假装不知情,点了点头不解地问道:“确实借了,不过三大爷你是怎么知道的?”
众人一听这话,纷纷惊叹。谁能想到陈木竟然这么富有,一出手就是六百块借给傻柱。关键现在人已经没了影。
“天哪,陈木年纪轻轻就赚了这么多钱?”“确实厉害,我家那位连自己都快养不起了,别提借钱给别人了。”
有人认为陈木一定是被骗了,感到非常不忿。“小木啊,这次你真是太好心了,结果反被骗了。傻柱他们拿着钱逃走了!”
陈木听到这话,微微勾起嘴角——这反应果然在意料之中。他摇了摇头,似乎不相信对方的话。
“不会的,傻柱说了会还的,应该只是有点事回老家去了。”
陈母她们见到这个情况,眼睛都瞪圆了。若不是她们知道其中缘由,肯定也要被陈木骗过去了。围拢在陈木家门口的人越来越多。
大家听了这话,心里都有些难以置信,认为傻柱应该不会是个赖账之人。
阎埠贵深叹口气,看着这么固执的陈木,不忍心再让事情继续下去,严肃地说:
“小木,大伙儿说得没错。傻柱走前给老太太留下了信件,信里明确说明他们一家已经离家了。”
刘海中原本是好奇陈木家发生了什么事情,来这里是想听个究竟的,刚好赶上这句话。毕竟,他如今正因傻柱的事烦恼。于是立即上前追问:
“那封信呢?赶紧拿出来我看看!”
如果这封信可以证明傻柱的确和家人逃跑的话,那自己说不定还有立功表现的机会,说不定职位也会复原。他满心欢喜地想着这些。
而许大茂的激动情绪丝毫不逊色于刘海中。尽管他的职务没有变化,但想要整倒傻柱的心却一直未变。
看到阎埠贵被人扯着衣领加上凌厉的目光逼视着,这位知识分子本能地感到不悦,冷冰冰地回应道:
“当然在老太太那里了,如果真心想要,要不然你就亲自去找她,或许会给你的。”
不得不承认,阎埠贵的话虽然软弱无力,但却让刘海中收手了。
让他去找那个聋老太太?这简直就是送死。
此刻老太太恐怕还在认为是他的过错。
老太太一贯偏袒傻柱,上回刘海中派人抓住傻柱,
老太太听说后不惜亲自赶来, 他放人。
现在更不用说了,估计对方不来追着他打就算万幸了,他是绝对不想自讨苦吃的。
“抱歉老阎,刚才我说话有些失态,请您原谅,情绪不佳嘛。”
“没事儿,咱们是邻居嘛,我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的。”
三大爷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淡淡地说。
“刚才的事是我冒犯了,在这里向你道歉。不过信上到底写了什么?可以告诉我吗?”不仅仅是刘海中好奇,其他的街坊们也非常想知道,特别是傻柱为何逃跑这个话题引起了众人的兴趣。
小孩子不宜多言,于是陈母让小花进去,自己配合陈木的好奇心情继续问道:
“究竟怎么回事?借钱的事和傻柱逃跑有关吗?”
“陈木,你借出去的钱还能要回来吗?”
贾张氏也在人群中观看,听后冷哼一声,随即讥讽道:
“自然不可能还钱,他们一家子都跑了,谁还会回来还款?
只能说陈木真是太傻了,就这么轻易把钱借给别人。
真是心大啊,自家的情况都不知道?”
此言一出,陈母的表情顿时变得更加凝重,紧咬嘴唇不语。
她的儿子绝不愚蠢!在她心里,陈木一直都是院子里最聪明的人。
陈木冷冷地看向贾张氏,平静而坚定地说:
“事情还没查清楚前不做评价。我相信柱哥不会这么对我的,况且他离开时已经将房屋做了抵押给我。我想,他不会如此无情的。”
此时,秦淮茹暗自高兴于傻柱的离去,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