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些许灯光看了眼,她的白色风衣脏了,我抬手帮她拍了拍,可她却不在意,而是指了指烂尾楼
“去哪里?”
“二楼楼梯间”
可能是因为天黑,她怕我看不清路,主动的拉着我的手,向烂尾楼的入口走去,我们的身影慢慢隐入黑暗,朦胧间,我又一次打量起了柳悠珥的身形,感受着她手掌的小巧和柔软,我更加确信那个女孩是她
“为什么?”
我的情绪难以自控的问出了我想要问出的事情,她可能是享受这所谓的朦胧感,所以题目我没有特别的表明,就像我们在没有灯光的屋子里,在那片朦胧中,享受着没有命题没有答案的考卷
,!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她像是知道我在问什么,开口说着,直到来到屋子深处的楼梯前,她才把铁架子递给我然后打开了手电筒,上楼,她也看到了一个上面印着库洛米的屁垫,还有一旁的纸牌,以及一个掌机
我弯腰,把屁垫递给了她,她没有推辞,坐在了上面,继续用手支着脸,在微弱的灯光下注视着我收拾着东西
“我以为你会坐在那边”
她的目光看向了因为烂尾没有按上玻璃的空旷处,站在那里就能在高处看向地面,我摇了摇头,然后从铁架子上拿出了一瓶啤酒
“让你看看没钱请心理医生的落魄人士怎么过的生活”
我想她招了招手,然后走向了烂尾楼的支柱旁的睡袋,我踢了踢睡袋里的人,他也探出了头
“来了?”
“来了”
“我以为你离开阜阳了”
睡袋里睡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家伙,脸上黑乎乎的看不出他长什么样子,但他虽然身上脏了,可心里没有任何的污垢,他每天会做些别人不愿意干的活,最后把钱给全部捐款,然后买两个馒头继续躺回这个没人来的烂尾楼
那个洞不是他凿的,就算是他凿的也不会有人说什么,我给了他一瓶啤酒,他点了点头,然后喝了两口,就不再说活,但也靠着柱子,毕竟只要我一来,他就没法睡了
我也朝柳悠珥挥了挥手,又一次回到了那个楼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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