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的开始适应我现在是处于什么情况,又是什么的处境之中,周围的时间像是变慢了一样
让我开始慢慢适应着那种脱离感,像是鱼儿脱离水面,我开始慢慢冲破那种朦胧层面,可头上传来了痛觉让我加快的开始审视周围的环境
我的身下是墨溪陌,我好像是在护着她,她的脸上很是惊恐,好像还带这点伤心,还有心疼,眼角带着些泪花,手马上就要伸向我的脑袋了
但好像不是周遭阴暗的气氛而害怕和感到伤心
而是因为我受伤了,我的右侧地板上,有些砖头碎块存在着,但是却没有血,如果不是痛感传来我还真的有些不敢相信
这些砖头好像是拍在了我的头上,但是我却没有出血,这砖头是假的吗?
抬头看了下周围,窗玻璃的破碎,东倒西歪的酒吧桌子,被砸得稀烂的酒吧前台,到处都是酒瓶碎片,乐队唱歌台子也被砸碎了
吊灯倒是还有几盏灯亮着,我头上的一盏,其他的我还没有看
我又回头看了下后面,吼吼,只能看到一个家伙脸上带着些惊恐的表情,即使带着口罩我也能看出来她的疑惑还有看我的眼神带着点不确定
应该是在感叹我的头真的硬,她手里拿着半块砖头,周围的人拿着棒球棍,还有一些东西,但是没有砍刀啊啥的
他们应该本来没想着伤人的,说不定还是几个愣头青来这里砸酒吧的,但是刚好撞见在酒吧里的墨溪陌了
我也开始回忆我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我以为我已经适应了这种割裂感,但是却好像没有,因为这次场景的切换还有跨度实在让我有些适应不了
想要回忆,但是头上的痛楚慢慢让我无法清醒,而且有些诡异的是,我越回忆,头上的包就越大
我现在已经有些想不起来我早上因为什么出现在外面了,我的一顿酒是跟谁喝的了
但我既然还有闲心考虑这些带着黑色口罩的人是从那里来的?希望不是刘冬请来的吧,他应该没有傻逼到这个地步
但是人喝酒之后却是没有那么过多的思考,都是想一出是一出的,反正我就希望不是了
慢慢的头上的包又开始变大了,好像也没变大到很奇怪的地步,并不影响头型,但是我却很切实的感受到了它的膨胀
我刚才在想什么那?刘冬是谁?不对,这种情况是不对的,在我眼里,时间的流速还是那么慢
那群带着黑口罩的其中一个人,已经拉开了他面前挡着他的人,拿着球棒就开始往我身上挥了下来
虽然很慢,但是我的行动好像也很慢,只是我能够多了些时间思考而已,那我刚才在干什么那?
我好像是在跟那个想当我影子的女孩说这话,我忘了后续,忘了那句话之后她的语言
但是在揭开她面纱之前,我不愿意称呼她为那个我熟悉的人,她不应该是我的影子,那她现在在哪?
她会不会有危险?她已经失去了很多东西,我不能让她担心了
可是我环顾四周,却未找到她在此处,这样是最好的,最起码我不用担心她受到什么伤害
那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往左上角看了下,一个屏幕上满是裂纹的手机,那应该就是我来到此处的原因了
时间慢慢开始变得正常,我开始感受着背上传来的痛感,可我又不能让身下那个女孩受到伤害
那一直带在这个酒吧的原因就是因为我遗落的手机,很傻,但是却又出奇的对我温柔
她觉得这个生活的必需品我是一定会回来拿的,如果不是我遗落了东西,她不会面对这些带着口罩就以为可以作恶的恶徒
直到我彻底撑不住,倒在了地上,墨溪陌才从我的身下出去,然后开始独自面对那些人,我没有力气抬头
只能听到附近嘈杂的声音,墨溪陌的反抗声音,还有那些家伙大骂“疯子”的叫喊声,再次强定精神站起身的时候
只能看到墨溪陌倒在周围破败的酒吧环境里,那些带着黑色口罩的家伙没有再次出现在我的视线
他们还是有些脑子的,没有从正门出去,而是从酒吧那边的后窗翻了出去,后窗外面就是黑暗的胡同
至于有没有监控,现在不是我能思考的东西,墨溪陌好像被敲到了头
我应该出去呼救,刚有这样的想法的时候,身体就已经踉踉跄跄的走出了酒吧,我相信黑纱裙还没有走远
果然我往前几步之后,就看到了一直坐在长椅上的她,她已经取下了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