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人在出租车上,意识却好像进入了一个奇怪的地方,真的有点玄幻的味道,但是说是有其实也没多少
感觉如果真的要玄幻一点,我现在应该是出现在一个霸气或者美丽的场景
但是我眼前的东西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个被重重锁链缠绕的黑色大门,透过杂乱的锁链
我能稍微看到门上的一些狰狞的花纹,但是只能感受到恶寒,没有什么具体大概长什么样子,那桂姐算不算是我的金手指那?
她算个屁,谁家金手指对我自身没有一边帮助的,她应该算是寄生虫
还是很严谨的,我的思考、想法还有心声,桂姐是听不到的,最起码没有那种被视奸的感觉,其实我还是问了下桂姐到底是哪里来的
她给我的回答很模糊,就像无秋水回答我她为什么变小了一样,还是那场大雨,慢慢的她开始出现在那栋烂尾楼
发现自己可以钻进别人的脑海中,说不出来是因为什么,只能说是疫病的神奇
我也不在乎那些逻辑啊什么的,无所谓,我习惯了,但还是在这个思考中的门前问着桂姐到底帮了我什么
虽然她也算是救了我两次了,但是我要是不要脸的说的话,我求她救了吗?对吧
可我也没有那么自私,我怎么会那么自私那,对吧,但我不带要个台阶好顺着下吗?我不要面子的
桂姐虽说听不到我的心声,参与不了我脑中的思考,但是还是可以感受到我的一些情绪,也明白我就是缺个台阶而已
还挺方便,桂姐在我的神识中变了个装扮,原来她是可以变成一个模特身材的,而不是那种怪异的小孩身,御姐脸
换了个黑丝,然后包臀裙上面小衬衫,又带着一个金丝眼镜,身后还变出了一个白板,手里又拿着一个小棍子
点了点黑板,然后对我说
“既然樊阳同学希望知道伟大的我都帮了他什么,那我就开始装逼了啊”
“请桂老师说话吧”
她好像对这个情景剧很满意,笑了下,笑完还撩了下自己的头发,侧头对我说
“我功德都快用完了,维持这个形态很费力,咱们长话短说哈”
我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等着桂姐开口,她有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笔,然后在白板上写着画着
画完,拍了拍手,然后又一次拿起小棍敲着黑板说着
“樊阳同学听没听说过无相这个概念那?”
“无相?”
“对,那是一种周遭的恶念化作人形却没有脸庞的灵体”
我有些想骂人,因为好像我的身边真的要整出什么玄幻的东西了?桂姐不会一会给我传功吧?那我是不是要了解什么金丹期啊,还是啥的
刚想开口,桂姐拿着小棍敲了下我的头,可能我跑神,她也能感受到
“还有另一种,是周遭的人群在你眼中失去了五官,你不会丧失分辨能力,也许会吧,到那时候别人在你的眼里只会千人一面,恶意冲天”
她停顿了下,又继续说“也可能是你把周围的恶念具象化周围,在你的心中,无论是谁你都只能看到你自己”
我开始回忆那时的梦境和柳悠珥对我恶作剧,我看不到张鸯还有萧萘瑶脸部器官的时候,桂姐的话我显然是信了
她好像也无法维持自己刚才那种御姐身子了,切换回了小孩子体态,让她又一次显得非常怪异
来到我旁边之后接着说着“你肯定是后者了”
“为什么?”
“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玄幻的东西,也没有那么多带着恶意的鬼”
手指下意识的指向桂姐,面前的灵体女孩说世界不存在鬼,我显然是不相信的,她却点着头说
“我爸跟你说过我是怎么死的吧”
回忆着流浪哥每次诉说时都会哭出声的往事,我点着头,桂姐也继续说
“所以啊,我都没变成所谓的厉鬼,那就等于没有吗”
“咱是不是话题跑偏了,不是说你帮了我什么吗?”
“你小子是不是傻子?我这么说了半天,你还没明白到底因为什么你没有变成无相啊”
我还是想要一个证据,因为我觉得说不定那个什么无相只是桂姐的编撰,亦或是本身就是她搞的鬼,我质疑的心思好像让她很不爽
踹了我一脚,然后伸手把手伸进了我的胸口处,还在我胸膛里面找着什么东西,最后拿了出来给我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