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长大的保护者,也是他从小崇敬的对象,青时知道钟临是在以此加强他在他这里的筹码,他知道这样他一定没办法拒绝。
钟临太了解他了,毕竟他是他体内原始基因的提供者。
“走吧,青时。”树一年近半百,脸上永远挂着温和的笑意。
青时走出房门,树一在他之后出来,贴心地关上门。
“青时,许久未见,你长大了。”
青时微微扯动唇角,“您也老了。”
“是啊,”树一笑着拍了拍青时的肩膀,“走吧,我送你回去。”
树一的座驾是a22飞车,属于最早的驱动飞车之一,青时小时候坐得最多的就是他开的就是这辆车。
“您怎么还开它,现在它每年的保养费都能买一辆最新款飞车了吧。”坐上车的青时调侃道。
“没办法,人呐,老了就怀旧,稀罕以前的东西。”树一爽朗回应。
青时垂下眼帘,语气低落,“树一叔叔,您有想过追求永生不死吗?”
树一扭头看了一眼青时,叹道:“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会长他,只是肩上的担子太重了,他不敢放下,也不能放下。”
“……”青时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道,“会长他,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问完青时从树一看他的眼神中察觉到一丝怜悯,心头一跳他听到树一说:“时候到了青时你会知道的。”
“叔叔知道你是个坚强的孩子,更是联邦的军人,叔叔为你骄傲。”
知道树一不会告诉自己答案,青时苦涩一笑,扭头看向窗外。
青时又回到了自己的小屋,过上了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
天气越来越冷了,新闻上时不时有南极苏醒的异兽攻击沿海的报道,好在联邦靠着火力将它们压制了回去,至今没有异兽突破防线。
青时身上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他能感觉到体内海诺斯人蛇的基因在强烈渴求。
每一天晚上他都在苦苦压抑这种冲动,但今夜一切似乎有所不同。
滑腻中带着粗糙的鳞片穿过脚趾,擦过脚心,缠上脚腕,小腿、大腿,逐渐向上……
青时的神志已经不太清醒,他半阖着双眼,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灼热的呼吸喷洒到耳畔,修长的手指顶开牙齿插进去,宽厚的指节占满整个口腔,带着薄茧的指尖重重抚弄敏感的上颚。
青时眉峰紧聚,颤颤巍巍地探出舌尖想将其赶出嘴里,却被钳住舌头夹在两指间玩弄。
粗粝的触感不断通过舌旁的感受器传入脑海,没办法收回自己的舌头,又麻又痒的舌尖让青时急得快哭了,眼角泛起激动的微红。
等到舌尖变得糜烂绯红,那手指才从他嘴里抽出,嘴角因为侵入的东西太大时间太长,有些微微刺痛甚至暂时无法闭合。
太真实了……他真的是在做梦吗……
青时喘着气,思绪混沌。
某个冰凉的东西接触到滚烫的舌尖,一点点试探,直到贪凉的贝肉自己按捺不住探出头,才缠上去,猛烈索取。
“唔!”舌尖被含进微凉的场地,明明是冰冷的触感却仿佛带着要把他吞食入腹的灼热。
五指插入脑后的发梢,强烈的电流顺着脊骨往下走,纤腰不受控地上扬。
青时摇着头想要躲避,却被后脑的手强硬地控制在原地,被人毫无保留的侵占。
“咳咳……”差点窒息的青时一边喘气一边咳嗽,飘忽的神志忽然清晰起来。
他刚才……好像不是在做梦……
缓缓抬起的双眸对上那双在黑暗中也很显眼的墨绿竖瞳,青时猛然睁大双眼,“你怎么……”
伽望着自己满面潮红的小伴侣,目光暗沉,粗大的喉结极速滚动。
从伽的神色中察觉不对,青时警惕地注视着他,双手撑住床垫向后挪动,“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伴侣试图逃离的举动激发了伽某些不好的回忆,担忧、痛苦、心疼各种复杂情绪冲击脑海的滋味,实在难过。
他不会再让伴侣有机会离开他半步!
“啊!”粗壮有力的蛇尾缠住细白的脚踝,狠狠一拽,原本坐着的青时躺倒在床上。
青时用力想将右脚扯出来,结果发现根本奈何不了他,于是翻过身抓住另一侧的床边借力向前爬,以此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但爬了没两步他便发现自己好像做了蠢事。
身体被重物压住,宽大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