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
山荷低垂着眉眼,望着他绷直的脚背,轻声回应:“好。”
青时见他如此上道,满意的点点头,将手里的毛巾搭在床头,躺倒下去,脸埋进枕头,发出一声喟叹。
木人8
山荷将外套脱下来,挂在青时的衣服旁边,转身坐上床边,他望着青时湿漉漉的头发,微微皱起眉,轻声道:“青时,这个天气头发要擦干些,不然容易头疼,我再帮你擦擦吧。”
“嗯?嗯。”迷迷糊糊的青时听见他的话,随口应了声。
山荷捡起他丢在床头的毛巾,轻柔地帮他擦拭起来,宽厚的手掌隔着柔软的毛巾穿梭在发丝之间。
青时如同被顺毛的猫咪一样,舒服得昏昏欲睡,只是他忽然想起被自己放上窗台的冰莲,他抓住山荷放在自己头上的手,用困顿的语气让他帮忙:“山荷,快帮我把窗台上的盆栽拿下来。”这么大的雨可别淋坏了。
“好。”山荷起身走向窗台,望着被雨水打湿,在风中颤颤巍巍的冰莲,他装作不经意地问了句:“这盆栽对你很重要吗?我看你外出都要带着它。”
青时眼都未睁,理所当然回道:“当然,它可是我的家人。”
听到这个答案,山荷脚步一顿,右心口位置常年平稳的跳动,忽然加快了一些,他将盆栽放在床脚,重新坐回床上。
看着青时平静的睡颜,他低声呢喃:“家人……我想更亲密一点,可以吗?”
回答他的是一道平稳的呼吸。
山荷的嘴角微微上扬,倾身在青时的头顶发丝留下一吻。
许是暴雨过境的时候太冷,或者是被窝里另一处的热源太有吸引力,平日睡觉还算老实的青时,睡着睡着竟然不知不觉朝热源靠拢过去。
闭目养神的山荷低头瞧着拱进自己怀里的青时,低低笑了声,“这可不是我主动越界的。”
身体似乎压在某个柔软q弹的物体上,青时的脸颊在上面蹭了蹭,微微睁开的双眼对上一片白色,他疑惑地撑起身,发现自己居然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山荷身上。
他睡觉什么时候这么不老实了?!
青时赶忙看了眼山荷的脸,发现人还在睡梦中,他偷偷松了口气,懊恼的爬起来。
走出房门的青时没有看见,背后他以为睡着的人,正微笑注视着他的背影。
青时除了外出很少在家里备吃的,毕竟就这连窗户都没有的房子,放吃的在屋里不是请贼进门吗,这也就导致这会儿他除了背包里剩的压缩饼干,什么吃的也没。
他一脸苦大仇深的嚼着泡沫般的压缩饼干,瞧着从厕所走出的山荷,头一次有些妒忌木人,他们居然不用吃东西!
“怎么了?”山荷被他看得莫名其妙,问道。
青时摇了摇头,艰难咽下口中的饼干,他猛地站起,将手里剩余的压缩饼干扔给山荷,“不行!还是得出去买点吃的,饿死比被异兽咬死更难受!”
说着他就开始穿衣服,准备出门。
b区地上的小摊小贩都不见了踪影,青时只好转入地下。
地下倒是一如既往的热闹,甚至比之前更甚,因为没有其他乐趣,来这里找乐子的人比往常更多。
青时从久远的记忆中找出一家买卖食物的店,在一家酒吧里。
进去之后旖旎声不绝于耳,太过刺激的场面令青时耳根有些泛红,他绷着脸往里走,殊不知自己这幅模样一进门就吸引了众多注意。
“小哥哥有伴吗,你看我怎么样?”画着烟熏妆的妖娆男人拦住青时的去路,说话间还朝他扭了下胯。
青时还未来得及回话,腰就被人揽住,山荷微笑着说话,笑意不达眼底,“他有伴。”
“呦,”妖娆男人看看青时又看看山荷,脸色十分惊讶,“安抚师玩得这么花啊,连自己的木人都不放过。”
青时张了张嘴,咬牙道:“这不关你的事,麻烦让让。”
“哎呀,可惜了。”妖娆男人摇着头让开了路。
男人走后,青时抓住腰间灼热的手掌,“山荷,松手。”
山荷却没有听他的话松手,反而更紧地搂住细腰,弯腰凑近他的耳边说道:“青时,就这样进去吧,好多人在看你。”
青时余光一扫,确实好多人在看着他们这边,为了避免麻烦,他默许了山荷的动作。
敲响一楼最里面包间的门,高达一米九的壮硕男人从里面打开门,粗犷的嗓音从他嘴里吐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