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他呲牙做了个威胁的口型,王家行无声的哈哈一笑,夹紧后穴来回动作着,本邵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握着听筒,任他折腾,听了一会儿说“我马上来!”
扣了电话,把王家行推倒在沙发上,死死亲了一口说“我出去一下”然后不顾反对,把王家行的两条腿掰开放了下来,拔出自己的分身,乐颠颠的去换衣服了。
王家行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看丁邵在眼前晃来晃去,擦脸、往头上打摩丝,最后像小鸟一样飞出去,临关门之前,丁邵探着身子跟他说“别生气啊,一会儿我给你买冰粥回来。”
王家行咬了咬嘴唇终于没说出话来,他不是女人,不能一哭二闹三上吊,虽然身体很契合但这是侮辱,他不能照单全收,反正他也不爱丁邵,分手,必须的。王家行这么安慰着自己,他不知道,如果照镜子的话,他现在脸上的表情很委屈,眼泪悄悄的滑了出去,滴在沙发上晕开一层水晕。
之后几天,两个人一直没什么交流,丁邵和王家行都早出晚归的,丁邵是忙着约会,王家行是忙着考试,丁邵窝在床上看书的时候王家行也坐在自习室里做练习。
自从上次以后,王家行不想和丁邵做了,丁邵要求了两次他都拿要考试当借口,去年补考的事让两个人都心有余悸,丁邵也不好勉强。
这天王家行下午要上机考试,发现有个文件没拷贝,中午赶紧回去取,一开门就见系花和丁邵坐在沙发上卿卿我我的,丁邵一愣“你怎么回来了?”王家行冷着脸来来回回的瞄了他俩一通,一边脱鞋一边说“我来拷贝个东西”径自进屋了。
门没关,他听见系花小声的问“他怎么了?看见我跟看见鬼似的。怎么进你屋了?他不住那屋吗?”王家行脸腾的一下红了,背对着门竖起耳朵听丁邵怎么解释“啊,那不是他没有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