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要的话,就放商场里吧!商场一个人都没有,两人放好炸药后,躲到隔壁商场看热闹,结果没过几分钟,这边的商场就像放礼花一样被炸到了天上,王家行呵呵直乐,他觉得自己在梦里都笑得特别开心。最可笑的是丁邵他爸带着人把丁邵押走了,说是要大义灭亲,把他送到牢里去蹲监号。 王家行开心的冲丁邵挥手说拜拜,然后一路往家跑,半路上蹦出一条小哈斯奇,蓝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王家行从来没养过狗,但这是在梦里,不用暗示他就知道这狗就是他家的,抱着小狗在怀里跑,小狗伸出舌头在他脸上湿哒哒的舔舔得一脸都是口水,王家行不介意,开心啊,呵呵直笑。终于把丁邵甩掉了,真好。
忽然,小狗跳到地上,变成了丁邵,四肢着地,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王家行正在诧异,丁邵就用嘴解开了他裤门,把王家行的分身含在嘴里,王家行用手推他,可丁狗狗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王家行不忍心推开他,感觉自己的东西在他嘴里膨胀。
“嗯哼~”王家行惊醒,他确定,刚才那声音,确实是从自己嘴里面发出来的暖昧呻吟,赶紧用两只手捂住了嘴。
哎,真倒霉,做春梦都能梦到丁邵。
王家行半睁着眼睛望着黑夜里的天花板,他记得,以前丁邵问过他,什么时候最舒服?王家行说,刚进来的时候和出去的时候。那会儿丁邵正在他身上,就盯着他瞅了好半天,说“我明白了”,然后开始大力的抽插,全根进全根出,顶得王家行要死的心都有。丁邵是成心误解他的意思,但是那个时候的丁邵匪气里多少还带些可爱,尽管好多时候都在勉强他,但是王家行承认,自己也确实有快感。和丁邵的关系他理不清楚,也想不明白,如果不是出了刘明洋的事儿,恐怕他会这么凑合着和丁邵一直好下去吧。
只要一想起刘明洋,一想起那个别墅,王家行就恨得心怦怦直跳,他恨死丁邵了。 住的楼下有个下水道,井盖没盖,前阵子有人骑车摔进去过,王家行知道这事儿以后,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丁邵大头栽下去的画面;路上遇见车祸现场,他也第一直觉丁邵躺在地上口吐鲜血;听到别人放魔术弹崩伤了眼睛,他就想象着丁邵捂着脸哀嚎的样子,忍不住心里一阵畅快。有一次看动物世界,鳄鱼吃河马,王家行就感觉那是丁邵在里面扑腾挣扎,最后沉底,忍不住嘿嘿干笑了两声,吓得丁邵直问他“行行,你怎么了?怎么笑得这么阴啊?”他总是在想象的世界里找平衡,无论是事故还是不幸,丁邵一次也没遭遇过。
王家行恨得直磨牙,忽然觉得哪里不对,想了一下,才发现自己下边的欲望膨胀得厉害,急需一个宣泄的渠道,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拱来拱去的,往下看了看,夜色里正对上丁邵黑乎乎的眸子,可怜巴巴的像狗一样盯着他直瞧。
真受不了,怎么见缝就插针啊,对于丁邵这个坏蛋,睡觉都得睁一只眼睛才行。 王家行一挣扎,丁邵就在他的分身上咬了一口,“啊~~”王家行捂紧自己的嘴,不敢再动。丁邵的技巧确实没得说,王家行脑中一片空白后虚软的躺在床上,有多久没做过了?已经不记得了,丁邵的嘴和他自己的右手感觉是不一样的,确实舒服。趁丁邵不在家的时候,王家行也曾悄悄的用黄瓜玩弄过自己的后面,丁邵问过那削成一段段的扔到垃圾筒里面的黄瓜是做什么的?王家行咬牙切齿的在心里说,切它的时候就像切你的东西一样,爽。
欲望和感情无关,但是,现在,他不希望碰他的人是丁邵,厌恶得想要大叫。 “咕噜”,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咽下去了,丁邵以前不吃的,王家行恶心得想吐。当丁邵一点点往上爬的时候,嘴一寸寸沿着他的身体向上移动,王家行已经清楚的感觉到丁邵顶着自己的硬挺。越是激烈的扭动挣扎,丁邵压制得越是紧迫。你说过不强暴我的,王家行没出息的小声呜咽。 当丁邵扒下他的裤子,分身在后穴摩擦时,王家行心跳得快要蹦出了胸腔,丁邵的嘴贴上了他的嘴,丁邵向来喜欢玩深喉,这次也不例外,腥檀的气息通过咽喉渗透到食道,王家行的泪水汹涌而出,呜呜哭着捶打丁邵,腿也不停的蹬踹,尽管不起什么作用。
“行行,行行,求求你,让我上一次吧,我说过不强暴你,你就自愿的让我上一次吧!”王家行感觉到那摩擦着后穴的分身已经从铃口渗出蜜汁,丁邵如箭在弦,不论他说什么,应该都不起作用了。被激活的记忆也让他猛然间醒悟,越是挣扎求饶哭泣,丁邵越不会放过他。 王家行冷静了两秒后,终于呜咽着说“是交易吗?”“啊?”“你帮我介绍工作的交换条件?”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