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嗯嗯啊啊的闭着眼睛,被丁邵一吓,一激灵,一股浊液就喷到丁邵身上。
“啊~丁邵?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丁邵也不听他解释,把王家行拖出来按在地下撩起衣服就亲,“别,别这样”丁邵正埋在王家行胸口,听他这么说,抬起头看他,对啊,他不愿意来着,给他吃了药,他也不愿意让我碰的,早该知道啊。丁邵笑笑,帮王家行把上衣放下来“对不起啊,我给你吃了药,我是流氓,又想占你便宜了,我这就带你去洗澡。”
刚要起身,就被王家行两条腿圈住后腰“别,别走。”丁邵脑中一道白光闪过,看着王家行偏过去的脸,曾几何时,王家行也这么圈在他身上不让他走来着,他们好像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都没有发生,没生过气没闹过别扭,他也没恨过自己,他们不过是做了场梦,现在醒了而已。 丁邵扑了上去,他不管了,自己卑鄙也好,无耻也好,下三滥也好,他就是趁人之危的小人了,王家行敞开腿让丁邵进入自己,随着他的动作律动,有些放纵的攀上丁邵上身,抱紧了他,眼泪流了出来,他觉得自己是自私的,要靠着别人的体温来确认自己存在的价值,他就是这样了,也有人不嫌弃,如果丁邵知道他这么自我,该怎么看他?不管了。
丁邵像攒了许久,一次就要连本带利的都提出来一样,要起来没够,从屋里到浴室从浴室到床上,丁邵按着王家行的后颈提起他的腰,从后面进入,“我和那些人比怎么样?”“啊?”“说啊,我和他们比怎么样?你那些情人里谁更好?”这么不要脸的问题,你也能问出口?迷迷糊糊中的王家行却听见自己媚惑无比的说“你比他们都强,啊~啊~~呃~~”“强哪儿了?说啊!强哪儿了?”这么无耻的问题我拒绝回答,“技术,你比他们技术都好。”王家行喘着气往床外爬,丁邵把他拖了回来又顶进去,“还有呢?还有没有?”“呜呜呜呜,丁邵你喝憋精了?停下,停下,呜呜呜呜,你怎么像刚从监狱里放出来的啊,啊~~~~。
“我这两年来一直为你守身如玉,王家行,我爱你。”
第二天,楼下解禁了,三楼那女的晚上送到医院检查,只是普通感冒而已,现在仍然留院观察;他的hiv抗体是阴性,没事人般的王家行兴高采烈的买了菜回家,准备晚上做点好吃的。 王家行在水池里洗衣服,丁邵回来,两个人对了对眼,王家行没说话,还像以前一样,丁邵去了趟厕所,王家行听到哗哗放水声,脸一下就红了,那东西昨天进进出出的,似乎一直胀着,他本来都没劲儿了,一听到丁邵说爱他,就缠着丁邵又做了几回,最后昏过去了都不知道,真丢人。 丁邵洗完手从厕所出来,看看王家行,“哟,洗衣服哪?怎么没用洗衣机啊?”王家行特别尴尬的摇摇头,丁邵也不说话,从身后搂紧他,贴着后颈一路亲。“真的,行行,我爱你,我想清楚了,我是爱你的,”丁邵早上一解禁就溜出去了,坐在附近的公园里,发呆了很久,他想回忆一下和王家行的事,想理出个顺序整个清楚明白,可是一坐下去,大部分时间脑子是空白。 其实,他也有想过,他可能从那个苹果开始,就爱上了王家行,好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水房外的热吻。其实当时挺害怕那种感情的,那会儿刚陪了一个女友做去完人流,好不容易分手甩掉包袱,泡上的一个小伙子又死缠烂打的追到学校,他搂着系花轻描淡写的给挡了回去,看着那人委屈得欲哭无泪,丁邵特别害怕自己被感情缠上,尤其是王家行这种心思细腻的,又在一起鬼混了那么久,万一真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他也确实受不了。
总觉得自己对他也就是一般,是打牙祭而已,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心疼的,开始在心里有了这么个人。其实喜欢王家行,可能更早,青春年少血气方刚的,为什么偏偏拉他上床?可能在老羊头那个露风的厕所里,颤抖着伸出手去摸他,就已经迈出了第一步。天长日久的越来越喜欢他,还有那温吞的性格。
“行行,对不起,”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我会好好待你,我不会再伤害你了,给我一个机会好吗?原谅我。”
一个男人,王家行觉得尤其是像丁邵那样的一个男人,能说出这样的话,实在太不容易了。 原谅丁邵容易,忘却恶梦却困难。
王家行假装他们换了个城市就像换了个人生一样的过活,可是那个夏季在郊外,在别墅里被侵害的恶梦,总是一波一波的袭来,让他无力抵挡。
尤其是一次丁邵喝多了,回来抱着他,一边咬他的肩膀一边说“行行,为了你,快二年了,我没碰过别人。”那天王家行心情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