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障碍,现在在别人眼里又看到那种“你是我唯一的太阳”的眼神,丁邵觉得自己都要被烧化了般的燃烧起来。
每次被追求和追求一个女人的时候,丁邵都拿出十二分的热情,王家行就算再沉默无语,像个摆设一样的坐在旁边,他也会烦得要死。丁邵虽然爱得热烈却不是一个好情人,而且和这些女人们在一起并没有结婚的打算,所以每一段感情结束的时候,丁邵总会空虚。
这个时候在身边的就只有王家行,丁邵就会把王家行拖到床上,让他趴着给自己口交,他也懒得帮王家行释放,敷衍的抚摸几下就算交差,反正只要自己搂着他睡的时候,顺便把手搭在他的分身上,他也能激动得一遍遍的射出来。
繁忙的工作让丁邵总是怀疑自己头发在减少,焦头烂额的应付身边各种状况,好多事他都忘了,或者正在努力的淡忘中。丁邵的人生从到了北京以后就像划了条鲜明的分界线,如果没有对比也不会有明确的划分吧,丁邵觉得自己越来越理性的同时,对王家行也做了个定义。如果说以前很模糊的话,那么他现在确定,自己并不爱他,尽管“我爱你”“我喜欢你”这样的话也说过,可那似乎更像是情人之间的爱语,至于当初为什么拉他上床?不过是少年心性意气用事。虽然是他强要了他,但是总会遇到怦然心动的或是美艳佳人,所以他永远都是备用,他是这么告诉自己的“他就是我的备胎”,备胎有备胎的好处,用则拿来不用就丢到一旁,他好像也没什么怨言。是不是?
不过,备胎可不是终身制的,当备胎也要有备胎的资质才行,在这种连工作都没有保靠的年代,做个备胎自然也有被人厌弃的时候。
更何况他现在越来越不喜欢抱着王家行睡觉,总觉得他有些精神过敏,丁邵不承认自己害怕,但是他确实很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