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没有自己的日子,人家过得依然逍遥自在,胸腔胀胀的难受,连盘子里的蛋糕,都像是多余的出现。不想吃,又不好夹回去,蛋糕的尴尬与自己的境地竟如此相似,王家行晃了晃头,哎,被加莉薰陶的,也快多愁善感上了,那丫头,捧着盆花都能自言自语叼叼上半天,像那种,“你现在虽然还很弱,但是将来开出的花一定很漂亮…”还有“我现在剪掉你的叶子不是不爱你,是因为它生病了,枯黄的样子很丑…”王家行笑笑。
加莉来电话的时候,王家行一开始没听见,捂着话筒走出大厅,就听见加莉在哭,好半天才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别哭,听我说,你先别下楼。”一边讲电话一边匆忙的走,拐角的时候差点撞到人,抬头一看是丁邵,陈爽疼得额头直冒汗,丁邵一手掺着他胳膊一手拿面巾纸给他脸,王家行怔忡了一下,失神了片断连忙对着话筒说“老婆,我这就回去。”
丁邵猛然与王家行面对面,确实很诧异,但马上就在唇角堆上笑纹,刚要和王家行说话的时候,他却若无其事的擦身而过。丁邵的心脏骤然收缩了几下,别的先没想,他觉得王家行刚才说电话的时候声音不对,以前他感冒的时候身体不舒服,或者情绪特别低落的时候,就是这种声音,他有事儿,一定有事儿。回头看着王家行的背影出神,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他刚才说的是“老婆”丁邵觉得自己头皮炸了般的愤怒,脑子轰一声“你不是天生的同性恋吗?怎么和女人不清不白的了?”王家行,你骗我,从谢瑞涵到刘明洋,一个又一个,勾引别人也勾引我,把我们都带上不归路,你倒好,也不掂掂斤两,拍拍屁股挥挥手结婚去了,还真从容。你不是说大声吵嚷着自己天生就是gay吗?怎么了?你个骗子,亏我想你想到神经衰弱,睡不好吃不下的,一想起谢瑞涵曾经窝囊的样子,丁邵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