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那里难受,但是按着红肿的穴口,心里还是忽忽悠悠的有些想入非非,王家行白晳的后背就在眼前晃,发梢贴着后颈,怎么看怎么诱惑。好不容易上了药,擦干净,丁邵拉着王家行就往床上拖,王家行放下的心又提了上来,双手抓着门把手“丁邵,别,别这样。”丁邵过来掰王家行手指,“行行,不管你跟刘明洋怎么回事儿,我都要你。”扛起王家行运到屋里扔到床上,然后身体力行的欺身压了下去。 一场疯狂过后,远处的礼花声阵阵传来,透过窗子能看到天空的一角,点点烟花渐渐消散,07年的第一个小时,睡在身边的人是丁邵,王家行瞅着丁邵的睡颜,心里不知道是喜还是愁。 刘明洋给王家行打过电话,但是他一直没接,王家行元旦给员工放了三天假,他也一直没去上班,有个丁邵在旁边,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那方面的事也被侍候得舒舒服服,丁邵每次都是先让他先快活得飞上天以后才慢慢的挺进去,虽然后来的频率越来越不受控制每次,每次都弄得他连哭带叫,像上足了马力的电池一样在下面震动个不停,但是被要得狠了,王家行愤愤骂他的时候,丁邵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嘻皮笑脸的往上蹭,用不了一会儿功夫,王家行就软在他怀里,脑子里什么都不想了。这种情况,别说是刘明洋,谁打电话他都不会接。
刘明洋来找他的时候,敲了半天门他也不敢开,“行行,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下门啊,我有话跟你说”彻夜亮着的灯在白天显得倒不那么明显了,可是刘明洋也不确定这样家里有没有人,怕他出事过来找,但是楼上楼下总有人走,敲了一会儿也不方便再敲下去,万一家里真没人,他这不是在犯傻吗?刘明洋敲门的时候,王家行被丁邵顶得晕头转向,一波波的欲望袭来呻吟就在嘴角,怎么也抑住不住,随着敲门的频率增加丁邵的力度也越来越强,恨得王家行一张嘴咬上丁邵的肩头,丁邵还是不松劲,直到王家行瘫软在他怀里,丁邵才扭头看自己肩膀,“我的天,行行,你也真下得去嘴,都出血了,会留疤的。”王家行抬头看丁邵,忽然想起来以前帮他洗澡的时候,他的肩头就有牙印,半梦半醒的时候丁邵发飚,难道他真分不明后面的那个是谁?是不是有人也在他怀里高潮到失神,说来说去,丁邵为的不过就是这,越想越心寒。王家行看着丁邵的脸,伸出巴掌噼噼叭叭一通打,丁邵一开始愣了一下,后来一想可能是刘明洋在外面他还使劲的造,惹王家行生气,也不还手,任打任罚的挺着张脸让王家行扇,挨了十几个巴掌也不避,王家行手下一点儿劲儿都没松,一巴掌打到丁邵耳朵上,丁邵觉得脑子都麻了半边,耳边里嗡嗡直响,抓了王家行两只手,把他搂到怀里,王家行挣扎着捶他胸口打他肚子,丁邵也就闷闷的吭了几声,那声音听在王家行耳朵里憋闷得很,以前受过的委屈一股脑的袭上心头,咬着丁邵肩膀呜呜哭,似乎这一辈子的眼泪都是因为丁邵而流,太委屈了。丁邵搂着一点点软下来的王家行,亲着红红的眼角肿胀的眼皮,丁邵低声呢喃“行行,我们重新开始吧!”
电视屏幕上是撑开的菊花,丁邵粗壮的分身在里面拉据着,“啊~~啊~~”王家行跨坐在丁邵身上盯着屏幕激动得眼睛发直,喘息加速。丁邵在他家发现了dv,就把它放在沙发的下面,一边连着电视直播,一边在下面狠操,这个型号比他买给王家行的还要先进,明明知道不该比这个,可是为他置办了那么些东西,他走的时候竟然轻飘飘的说不要就不要了。一个冲刺进去,王家行呃啊着挺直了腰,盯着画面,王家行都觉得自己想要看得更多一些,更深入一些,两手拄着丁邵的膝盖,腰部扭动着寻找更多一点的刺激,前面的分身在没有人碰触的情况下耸立着,随着王家行上下起伏的动作而上下晃动,时而拍打着腹部发出啪啪声响,伴着后穴里噗嗤噗嗤水渍一般的声音,听在耳朵里暖昧非常,丁邵不时的撩拨一下,用指甲刮碰着王家行分身的侧面,王家行嗓子里就难耐的发出呃啊声,以前丁邵最喜欢的就是骑乘式,总是让他自己坐上去,曾经冬日里的温暖似乎再现到眼前,他还是那个年少的王家行,丁邵还是那个眼睛里只有他的丁邵。
重新开始?可以吗?真的可以吗?当丁邵从他体内拔出来的时候,王家行不由自主的收紧了后穴,清楚的看到丁邵的东西从透明的套子一点点的拔了下去,湿乎乎的感觉很是恶心,原来这么丑,厌恶的别过头不看屏幕,用脚趾踢倒摄像机。丁邵把他屁股里夹着的套子扯了出来,察觉他有点不对劲,掰过王家行的脸,一副凄恍表情,“行行,你怎么了?”其实,我们回不去了。 王家行无力的趴在沙发上,其实他们现在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