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一扣,死都没地死去,再说,他是当皇帝的料吗?占了人家儿子的身体他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再害人家亡国他的罪孽就深重了,阿迷陀佛,善哉善哉,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殿下,定王求见”侍女软软的声音在门外想起,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这家伙还有脸来见被他害死的我,不、不是,是被他害死的姬宫衍才对,不过再怎么说,现在要被他害的是我啊,言默在心里不住哀号,他招谁惹谁了,怎么办,怎么办,装做不知道是他下的毒,还是直接告诉他,自己绝不会和他挣什么皇位……
就在言默急的团团转的同时“衍儿,怎么不好好的躺着,快上床去,你身子弱,怎好好休息”说着就要扶言默上床休息,天啊!还真象一个关心弟弟的兄长,言默现在总算明白老皇帝与原来这个身体的主人为什么这么相信眼前这个人了,明朗的五官,天生高贵的气质,修长高大的体魄,还有上位者应有的霸气,修长的眉,狭长的丹凤眼在眼角勾出一抹别致的风情,英挺的鼻梁,单薄刚毅的唇微微翘起,言默咽口口水,美人——可惜是个男的。
“衍儿?衍儿?……”
“啊?什么?”言默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衍儿,莫不是还喜欢为兄?”无奈的口气。
“啊?”言默呆住,他是什么意思,不禁感觉嘴角有些抽搐,不会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言默总感觉那和善的面孔下,闪过一抹鄙夷。
“哎!”姬宫涅颇为无奈的叹口气“衍儿,你是陛下唯一的儿子,我北荠未来的王,怎么能成天和男人浑在一起,我北荠王室直系人丁单薄,衍儿万不可再如此胡来,如若,如若你真的那么喜欢我……”
言默感觉自己头上青筋暴起,言默知道现在同他讲自己不喜欢男人等于白搭,揉揉犯痛的太阳穴“那个、定王,你是我的堂兄,也算是北荠皇室的直系血脉,只要堂兄多多努力,不怕我北荠人丁不兴”
也不知他被刺激到了那里,突然掐住言默的肩膀,言语激动:“你还在怪我吗?我、我必须娶玉儿,那是从小就定好了的,我……”
“呜”妈的肯定青了,言默奋力挣开姬宫涅的钳制“放开我”吼。
“啊,对、对不起,衍儿,你没事吧?”说着又再欲上前,前车之鉴,言默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
“那殿下先休息吧,臣先告退了”姬宫涅似乎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转身离去,却在门口又停了下来“衍儿,等你登基以后,我、我就是你的……”余音袅袅,言默彻底傻了。
嘴角抽搐,这、这个姬宫涅还不是一般的——简单……
青楼
“无聊啊,无聊!”某个快发霉的米虫,雕着水晶葡萄,冲着为自己打扇的秋叶、秋月两侍女发牢骚。
秋风、秋鸣颇为无奈的看着百般享受却不怕天打雷劈喊无聊的主子,天,他们才从天牢里出来没几天好不好,哪敢带着刚刚死里逃生外带失忆,更是在养病期间的主子乱跑,这几天的天牢也不是白呆的,幸好殿下福大命大醒了过来,否则、否则怎么样就真的只有天知道了,反正最后一定是活不成的就对了。
“我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姬宫衍也就是言默,复读机式的不停荼毒着周围人的耳朵,我无聊,你们也别想好过,言默恶劣的想着。想想今天下午的事,他就有的呕,他也就想了解一下现在的生活环境外带探查一下逃跑路线而已,好好好,我承认想玩的成分居多,但是我在这里都闷了快一个月了,那个大王老爹还有那个头疼老哥外带丞相啊什么的都去席阳祖庙祭天去了,我因为太医的一句体弱,不宜远行,被留了下来,这样也好,祭天那东西规矩太多,我乐的轻松,不过再这样闷下去,我病不死也要被闷死了。
“啊,无聊死了,不管了我要出去”言默噌的从贵妃椅上跳下来往外冲去,还没冲出门就被拦了下来,我从来不曾如此沮丧过,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十个手指头外加十个脚指头再加上——啊啊啊啊!我、我和你拼了,。
“洪将军,本殿下要出去——”我瞪瞪瞪、瞪死你这个阴魂不散的死章鱼。
“太子殿下,大王有命让太子好生养伤”禁军统领洪凌恭恭敬敬的行礼言道。
看着眼前这个貌似忠厚老实的年轻将领,言默咬牙切齿,开始还以为来了个好骗好欺负的人,谁知道被骗被欺负的是我,啊,表里不一,绝对的表里不一,就会欺骗人家纯纯的感情(某炽:汗,言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谁抛弃了呢。言言: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