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当机啊!如果他们知道现在言默在苦恼些什么的话,估计会集体晕倒吧!
言默沾着酒水,也不管周围此起彼伏的喝彩声,只是皱眉沉思着,这作诗应该是平仄相对,一、二声为平,三四为仄,仄仄平平仄仄平,平平仄仄平平仄——第三句不用压韵——
……言默努力回忆语文老是的谆谆教诲,呜,早知道自己也有要作诗的一天,那节课他就不睡觉了,呜呜~~~~~~~~
言默苦思冥想的同时,不少人吟完了自己的诗赋,满堂博采……
言默心下更是焦急,也不是没想过参考一下别人的作品,只是他们在那里之来兮去,摇头晃脑的自己根本听不懂吗!言默觉得自己应该好好补补文言文翻译,至少不至于让自己感觉在听天书……
看着站起来的俊秀男子,言默更是七上八下不得安宁,完了,完了已经轮到唐温如了,清雅的声音含蓄的打着谦辞
“红欹醉袖殢阑干。
夜将阑。
去难拚。
烧蜜调蜂,重照锦团奕。
春到洞房深处暖,方知道,月宫寒。
枝枝红泪不曾干。
背入弹。
语羞檀。
欲睡心情,一似梦惊残。
正自朦胧花下好,银灶里,几人看。”
他奶奶的,自己是不太懂了,但只是听着就觉的好啊!言默欲哭无泪,他要怎么办啊!尿盾?装病,要不干脆晕倒算了,自己刚才是发什么神经啊,竟然找古人比古诗?言默直怀疑自己是傻掉了,竟然拿短对人长,说白了,就是拿着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啊!祸从口出,老祖宗真个不骗人啊!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有人在喊自己,言默意识到。
从无限懊恼中抬起头来,原来已经剩自己一个了,认输行不行?虽然是很没面子了,但是好在罚的并不重,但是你们不要这么看着我好不好,着样我说不出口啊!
对着众人火热的视线,尤其是北荠的人的灼热视线,好像他说不出就撕了他是的,有必要这么紧张吗?不过就是一个无聊的赌而已吗?言默小声嘀咕。
“太子殿下可是还没有想好?”唐温如温柔的开口,柔柔的安慰言默“太子不必心急慢慢想就好了”言默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呜,好感动,如果你是女人我一定娶你作老婆。
可是有人就是不实象兼若人厌,该死的霍景云,老子跟你有愁啊……¥…………¥……言默问候完人家的十八代祖宗,才觉的心里的闷气出了一点,这时候才意识到这个超讨厌的人在对自己说话
“……准备早膳。”虽然只来得及听见最后几个字,但是,准备早膳,你不如直接变望夫石算了,老子让你等上百八十年……明明就是暗讽自己作不出诗来吗,有必要拐弯抹角的转肠子吗?(你确实是作不出来——作者小心翼翼的提醒,结果不必说了,呜呜言默这个不孝子竟然,呜呜~~人家没脸见人了,竟然、竟然吧人家如花似玉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打成包子…………不要活了~~~~~t0t~~~~某炽水漫金山中,请勿打扰)
“太子……?”咦?什么东西在自己眼前飘来飘去,柔柔的,轻轻的,伸手,一拉——惨叫——
看着霍景云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眼神,言默赶紧放开狼爪,不能怪他啊,他怎么知道那是霍景云的头发,要是知道的话也不会去——拉——
(默默啊!你走神太严重了)
“太子殿下是否想出‘绝世之作’了?”霍景云努力从牙缝中挤出单音。
看着言默呆愣愣,一副状况外的样子,霍景云只感觉自己二十年来的修养喧告迸裂。
狠狠的把手中的一只海棠朝言默砸过去,正中——海棠不堪重击,片片凋零——
可怕的沉默
言默扯起一抹微笑,还是头一此被人往脸上甩东西呢——不过应该谢谢他,要不是他着一甩,自己还当真想不起来呢——
“昨日海棠初着雨,数朵轻盈娇欲语。”言默缓缓站起,面对着霍景云
“佳人晓起出兰房,将来对镜比红妆。问郎花好奴颜好?”不明所以的看了霍景云一眼
“郎道不如花窈窕。”嗅一嗅从头上拿下来的残枝,香如故啊,不错。
继续“佳人闻语发娇嗔,不信死花胜活人。”
笑看着霍景云,弹弹衣上的海棠花瓣,恶毒的奉上最后一句
“将花揉碎掷郎前:请郎今夜伴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