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做梦!
“啊,你看那是什么?”故做惊讶的指着窗外,乘他转身——
“不好意思我眼花了,哈哈,喝酒喝酒”不理会那人疑问的脸色,端起自己的一杯。
举杯,遮袖,展杯,一滴不剩,看见那人眼角一闪而逝的光芒,言默暗笑
你问他刚才的酒换过了吗?答案是,当然————没有。
你没听错,确实是没有,以为他言默是傻瓜吗,在自己杯中下药,然后再让本太子自己换来有药的酒杯?
而且自己杯中的酒也是没喝的,遮袖的时候早就倒掉了,哈哈,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吗?何必去赌那百分之五十的机率?不喝不就没事?
这时窗外一抹黑影,迅速的离开了,看到那个太子与那个人喝了自己加料的酒,他要回去复命去了。
主人怎么会派自己干这种小事,尽管不屑,但他不需要明白,他唯一要知道的就是服从命令。
可是他大概不知道其实喝了他的酒的只有,那个西顺使臣而已,那个使臣确实象言默所说在自己杯中下了迷药,但是言默却不知到那个迷药对已经服过解药的使臣不会起半点用的,言默的打算还没有能够满住精明的他。
不过他露算的一点就是,有一个绝顶的杀手在他和言默的杯中都下了迷药,他自己的药不管用,别人的药就难说了。
两人各怀心思的为对方斟着酒,嘻嘻哈哈的装疯卖傻,天南地北的聊着,药效是什么时候啊?
太子寝室外面,随时等候主子吩咐的秋鸣、秋夜,闲聊着
“不知道里面怎么样了?”
“放心,那壶碧琼加了风黄进贡的醉春风,保证那人把主子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亏你想的出在酒里加些助兴的药”
“那人一看就知道没伺候过,不这样万一扫了主子的兴怎么办?”
“不过主子也喝?”你下了一壶啊!
“没关系的,这醉春风虽然是媚药,但是药性温和不伤身的,再说……”
……………………
…………
闲谈还在继续,只不知里面那两只听到会不会吐血,无论他们怎么避药,酒本身就有问题——
人算计,哪赶的上老天?
下药(二)
窗外明月窗外明,帘内红烛玉生香。
“你,不许晃来晃去的”言默舌头打结的指着眼前不听话变成三个的人。
被他指着的身着藏青衣袍的人只含笑抿酒,不理会眼前这个想把自己灌醉却反把自己灌醉的人。
呵呵,果酒也是酒,不会喝酒就不要喝。
“我都说了不许晃”言默伸手就要固定住乱晃的某人,他好晕,都怪他,要晃别地晃去,干吗非怎在他眼前,害的他头越来越晕,不道德。(默默,一直都是你在盯着人家看好不好。——霹雳旁榔¥作者参叫——结论,千万不要和酒醉的人讲理——继续惨叫,谢绝观赏)
青衣人扶住不稳的言默,笑着在言默停翘小巧的鼻子上点了一下,笑嗔道:“真是,醉了也不老实”看着言默因为酒精作用而变的象红苹果一样的脸颊,伸手又捏了一把。
言默抓住把自己弄痛的讨厌狼爪,放任自己倒在青衣人怀里,左右上下看看,捏捏好硬,咬咬,唔,不好吃,吐出嘴里青衣人的手,白皙刚劲的手背上多了一排小巧的牙印,青衣人哭笑不得的任言默摧残着自己的手。
这个小家伙,摇摇头抱起言默,不知言默是否看见,此时青衣人脸上那明显的宠溺表情。
把言默放到锦塌上,拉过被子为言默盖上,只是动作却在中途停止了,只见青衣人一脸怪异的抬起头,看向还在玩弄自己衣角的醉小人
“你什么时候下的药?”平淡的语气,不一般的询问。
“呃?”言默不明所以的歪了下头,然后恍然大悟,进接着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不无得意的说到“这叫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当你是慕容复啊!)
“我下的只是迷药”意思是你下的是春药。
而且还是不一般的春药,感觉到自己开始变的异样的身体,青衣人暗中又加了一句。自己对药物也是小有研究,竟然没有发觉,哎!叹口气。
“我就是把你的药给你喝了”言默不明白青衣人什么意思。
“我中的是春药”这句话说出来怎么这么不对味啊?
“咦,你竟然下错药,不对,你竟敢对我下春药?”言默厉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