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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为什么,他不是太子吗?难道国破家亡了?
当然——不是——
话说当日——未时三刻(13:45)——太子寝宫——
凌乱的绣被外露出一节青紫伴奏的粉白小腿,青丝撩乱散与雪白的脊背之上,说不出的淫迷情香,颈项间的青红紫痕若隐若现,活色生香……
只见床上的人满足的侧过身,身上的吻痕——真是无处不在啊!
然后言默睁开眼,没错那人是言默,至于另一个早已人去楼空了——只留下,一块玉佩,晶莹剔透——
当时言默那个气啊,他什么意思留块玉佩就想走?要留也应该自己留吧!(被吃的与吃人的面子问题)还把自己整成这幅样子,还让不让他见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
这也就罢了,毕竟被吃的是人家,只是那块玉怎么会似曾相识?异人,那该死的家伙竟然是那个该死的异人,当日,赴约之时,自己就见过这块玉佩,很是喜欢,此玉通体莹白,玉色温润,近体生寒,阳脂般细划,上刻古怪图腾,对日时,透光可见,似是草书的文字,草书他看不懂,更何况还是篆体的草书……
总之就是他可以当小型空调用的这一点,就让言默爱不释手,捞了这么一块宝玉他也没理由在埋怨什么,但是——
谁能告诉他,他的头发为什么缺了一大节?看着参差不齐的锈发,言默欲哭无泪,他现在跟被打劫的没两样——
好在他的侍女心灵手巧,梳成发髻也看不出什么,但是大概有好长一段时间,自己不能温习,乱系一下就好了的梳头方式了,然后——
好吧,吻痕穿上衣服别人就看不见了,玉可以降温,头发梳起来也将就,但是他有必要连夜逃跑吗?
想起自己终于下定决心来到西顺使馆时,被告知使团已经于三日前离开了的时候——
呜,走就走吧,反正自己也不是真的想见他,但是为什么要总在他脑子里闪啊!害的他精神恍惚……
终于在一个恍惚的下午,不幸在太子府迷路,然后纷乱的脑袋没有注意到前方没路的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