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岛白使梅君?是那个什么七使之一吗?”言默许珲对自己说的,又想起竹,不禁问道“其他君现在在什么地方?”脱口而出
此时申不用更是狐疑“你问这些干什么?”
“我好奇吗!听说他们的名气很大”言默赶紧讪讪的掩饰,暗打自己嘴巴,不是说不在和竹他们有什么牵扯了吗?不管是竹是异人还是那个该死的姬宫涅都不要再见了吗?不是要隐居深山,常常不使人间造孽钱的潇洒生活的吗?
言默暗暗苦笑摇头,怎么还是忘不了啊!忘不了竹没有在潼芸关等自己,忘不了山洞中手持匕首的姬宫涅,忘不了只留下一块玉佩就仍下自己的异人……
“你怎么了?”看着阴晴不定的言默,申不用递过来一杯茶。
“没什么”言默赶紧收敛心神,接过申不用手里的茶,说起来这是这是自己除了他易容之术外最喜欢他的地方的呢!自己就泡不出这么好的茶。
淡淡的啜饮,清香划过齿龈,分外软浓。
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放弃饮料果汁喜欢上茶。
不过说起来,自己即使想喝饮料冰饮这里也没买的说,作都作不出来的说。
“对了,你说的那个什么梅君是个怎么样的人?……”……
时间就在言默努力套取情报中慢慢流逝——
当天子夜,星夜无光,这古代的夜果然深沉,不像二十一世纪的天看起来红通通的一点都没有更夜的意境。
一个黑影,悄悄的溜出仓房,因为自己怕水的缘故,他们竟然也没派人看守自己,古代的人果然好骗啊,他都有点罪过了。
摸到船舷,检查好自己怀里的东西,好了,小白我这就回去找你了,也不知道你有没有饿死,不会连自己也被别人清蒸红烧了吧?
言默看看同样与自己的船栖息在一地的歌舞团的船,距离不算远,自己应该能游过去,作好伸展运动,跳——
“扑通”
回头看看确定自己没有惊醒任何人的言默,奋力的朝凤舞歌舞团的船进发而去——
在沉寂如墨的江面上留下一条淡淡的水痕,直到水痕被暗夜所汩没——
路途(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