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带着言默回船了。
一夜无语,一夜好眠——
除了,公羊邦半夜的一次造访——
“公羊?”言默迷迷糊糊的被人从被窝里拽出来,看着眼前熟悉的轮廓,不明白这个家伙半夜不睡觉跑他这里干什么?难道失眠也要人陪?恶劣!!!
“参兄是否真的想听那曲子?”
“什么曲子?”还没睡醒
“公羊三曲”镇定而有些低沉的声音,似乎下了一个决心,“我吹给你听”
“……?……”言默还没有反映过来,公羊邦已经不知从哪变出一根萧管,呜呜吹了起来,曲子好不好言默不知道,但是能把萧音控制的这么妙的让他确实是佩服了一把,言默可以听见甚至很是清晰,但他可以肯定出了这个房间是绝对听不到的,那萧声好似情人在耳边低语,不是外人可以窥透的。
一曲毕,言默也醒的差不多了,转头惊讶的看着公羊的方向,没办法太黑了,只能看见大概轮廓,良久方道:“你不是说不能给别人听吗?”
“你不是别人,好了睡吧,其实这曲子实在是没什么。”轻松的语气一如往常,但是有什么不一样呢?言默不知。
“等等”看见公羊要走,言默赶紧拉下他的袖子。
“还有什么事吗?”
“其实也没什么了,你确定当年的事是真的?”言默严肃的问道
“绝对是真的,没有人可以怀疑,也没有人能够怀疑”公羊邦的声音也认真了起来。
“那么你作过实验,证明他确实无用?”
“恩”肯定的回答,不容置疑,他连人都实验过,当然这不能告诉言默,不过那些人完全不受乐曲的影响,最后只能被灭口,听过公羊三曲的人除了公羊家主都怎死“今天的事你不要说出去”
“放心了,我不会传出去的”人家那么够朋友,他怎么可能那么小人呢,当然喝醉了除外,不过那时候估计也没人相信他了。
“你别打岔,你确定那曲子是当年的那个?”
“你以为我们家是干什么的,这个也能弄错,不管是中间的细微停顿还是萧的制成选材都精准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我现在敢拿生命发誓自己吹出来的曲子跟当年是一模一样分毫不差”公羊为言默的怀疑郁闷,他们家就是干这个的好不好,历代公羊家主不论才学如何,这首曲子绝对到位。
“啊!啊!我知道了!”言默不耐烦的摆摆手,继续他的猜测:“你刚才说曲谱十分细致?”
“一丝一毫都有规定”
“那——公羊你有没有听过催眠暗示?”言默小心翼翼的问出自己的疑问
“那是什么?”
“就是对一个人作些什么,然后那个人就完全听命于你,比如让那人看你的眼睛,或宝石什么的?”
“你是说南绍祭祀院的慑魂术?”公羊邦迟疑的问出口
“那是什么?”这下换言默说这句话了,慑魂术,他还慑魂怪呢!
“听说是一种禁忌之法,可以控制人的灵魂为几所用,现在会慑魂术的估计就只有祭祀院的首席祭祀月神潋了”公羊簇眉。
虽然不知道言默说这些干什么,但是他不介意在他身边多呆一会,尤其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
“不管他了,我想说的是,你们家的那个什么公羊三曲可能是催眠的一种,应该存在某种暗示音符,要不然哪有那么精准,至于不管用,大概可能应该也许是天时地利总之就是一些特定的外围因素造成的”人的大脑还真是奇特,言默是相信催眠术的存在的,当年有一个科学家做了一个实验,把一个人催眠,然后把一个木块放到那人手上,告诉他那是烧红的铁块,结果那人手上出现了相应的烫伤,由于这个案例,言默还在世界是物质的还是世界是意识的这个值得深思的问题里滚了半年有余,最后终于屈服于大众的选择。
没办法啊!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吗!
不过自己好像是穿越来的说,不过大概可以用爱因斯坦的四维空间来解释吧?
谁知道呢?世界是如此奇妙,奇妙到他都感觉是一场戏了,或者是一场自由而又束缚的游戏?
呵呵,自己在想什么呀!
看向一旁兀自沉思,良久不语的公羊邦,言默赶紧喊道:“那个,我只是瞎说的,错了千万不要找我”说完裹了绸被倒头就睡。
空留公羊大人在那里抽嘴角玩——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