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心里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时白君已经说出了萧衍的身份,众人赶紧站起来迎接,落座,开筵,言默径自往桌子低下钻,心里不住祈祷千万不要认出我。
“参兄,参兄?你在……”公羊邦还没说完就被言默掐了一把,痛的倒抽一口气。
“参公子,可是掉了什么贵重的东西?”天杀的鸿阳君在这时开口,并且十分成功的把言默变成了焦点,他就不能小声点吗?
言默只好出来,抬头,讪笑“是啊”正想着称病离席的可能。
那边的萧衍应该认不出自己才对,毕竟自己变的不是一星半点,言默暗自安慰自己,并且十分坚决的决定不向这个什么鸿阳君道歉了。
只是下一刻,言默彻底愣住。
“是你?”萧衍胡子动动,呜呜为什么要离的这么近啊!首席有什么好的啊!
“不是我”下意识的否认
“不是你是谁?”
“反正不是我”他管他是谁,不是他就好。
“儿子,你怎么可以这么伤为父的心”萧衍一句话轰傻所有人,言默彻底呆掉,为父?儿子?…………
指环(一)
“儿子”……
一词两字,威力不亚于原子弹爆炸,看着眼前不停开合嘴唇的老头,言默继续发扬发呆传统优良文化。
“儿子,你怎么可以装作不认识为父,为父的心……”
“参兄……”开口的是公羊邦“没想到参兄会是弥岛的少主,真是失敬了”言默听的出公羊的声音有些怪,但是现在还没有功夫理他,现在最重要的是——
“谁是……”你儿子,你个老不死的死老头,可惜注定夭折,在言默刚刚喊出两个字的时候,萧衍神色激动,当然是装出来的,在言默尔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乖乖听话,不然我把竹送给别人”
言默气了涨红了脸,这个该死的死老头,为老不尊,阴险狡诈的小人……竟然又拿竹威胁他,可是该死的,他、他怎么每回都受他威胁啊,呜呜,他好可怜……
“儿子,你母亲当年……”萧衍继续唠叨
“义父的养育之恩,参异铭记于心,大恩定会加倍报答”言默赶在萧衍把自己说成亲生儿子之前,赶紧说道,咬牙切齿的瞪着萧衍,死老头你要是在敢说什么,我拔光你的胡子。
“呵呵”还要说什么的萧衍只好意犹未尽的打住,真是的他连名字都给他想好了,怎么又变成义子了,不无可惜的遥遥。
“衍儿”
言默一眼瞪去,什么言儿叫的这么亲热,你以为你是谁啊!
“什么事,义父,不是我说你,你人老不是你的错,谁没有个老的时候,老了嘴碎也不是你的错,老年人的通病吗,可以理解,但是义父你这么拿出来烦人就不对了吗,你说我事没什么了,但是今天可是白使大人的生日,你这么打扰人家的寿筵多不好啊!”
(默默,你的嘴碎和他有的拼,呜呜,怎么可以打人家,人家最近被老师学校压榨的已经够惨的了,真羡慕你,呜呜人家也好像找个地方穿穿,都不用学习的说……无限向往中,请钨打扰!!!)
萧衍暗骂在心,这死小子竟然说他嘴碎,看以后怎么收拾他,哼!
恋上依旧笑的开花“言儿,尽然如此关心为父,为父真是……儿子,儿子,儿子……”萧衍故意装成感动的样子,儿子儿子的叫个不停,把言默气个半死,他妈的,有这么占人便宜的吗?他的亏吃大了,就在言默考量着怎么反击的时候。
另一方面的众人也是个个思绪万千。
有的惊讶于弥岛少主的出现,有的惊讶岛主的态度,有的……
公羊邦看着和萧衍你来我往上演父子深情的言默,这个人自己真的留不住吗?怪不得只能查到他一年的纪录,原来竟是弥岛的少主,那他说的那些都是骗自己的吗?不过好像姓名是真的……
舞颜站在漆红的柱子后面,看着中心的言默和萧衍,没想到自己竟然看走眼了,涂染着丹蔻的长甲剥落着柱上的红漆。
而今天的寿星,也是目光复杂,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刚才言默的话不过为了爆发萧衍,听在别人耳里,无疑有挤对的嫌疑。
红君靠向同萧衍一同前来的蓝衣人,“蒲牢,主人怎会来这里?”
和寿这个理由一开始就完全没有可能。
“主人收到那人的消息,就赶上来了”示意的看向言默。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