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默把下巴安上,清清嗓子,严肃的看着对面的少年。
“救命之恩实是天大之恩德,可对?”寻求认可一样看向少年,见少年点头,整整早就脏乱不堪的衣服,续道:“大恩不言谢,就此告辞”
说着站起来就走,跟我玩,小子你还嫩的很,好歹他也活了两辈子了,再加上前辈子在那个什么多会出现的年代的经验,跟他玩文字游戏,哼……
言默现在是一点愧疚也没了,不就一顿饭吗,看他穿衣服戴的饰品,会饿着,打死他都不信,再说了,说起来还是他们那个白痴主子错抓了人,他没要精神赔偿费就不错了,言默理直气壮的想着。
“你……你站住……”少年气急。
言默不理会,跨过门尴。
“你是那里的奴才?”
“你才是奴才”言默头也不回的吼回去,他可不是那种吃闷亏的人,这世上他除了在那三人身上吃了点小小的亏以外,还没人可以怎么样他呢!
“我就知道”黯然沉静的声音传来,不似刚才,说是截然相反的语调也不违过。
“你……”言默不确定的回头,他说什么拉吗?难道他真的是奴才?自己刚才无意的伤了人家自尊了?言默又愧疚起来,想着这世间最深的伤害往往来自无意间,正想着怎么安慰怎么道歉,那个少年又开了口。
“我就知道,看你的衣着虽然脏乱但料子却是名贵的天蚕丝,而天蚕丝每年茨洲进贡的也不过十几匹而已,你可以穿在身上,想来以前也是备受宠爱吧!”少年自故自的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至少言默是这么认为的,毕竟他一句也没听懂。
“你其实也不用来我这里的,大王已经好五百二十九天没有来过听留院了,我现在和你也也差不了多少,你看着圆子要多冷清有多冷清……”少年叹息似的,那青涩的脸旁上是不符合年龄的深沉,怨还是恨?有谁可以惜丛教对?
“你曾经还得到宠爱,而我------呵呵”凄苦的笑声,道尽世间无奈,直到笑的滩倒在地“你知道吗?我只见过他六次,只有六次他便再也不来了,即使顶着封号,即使日日夜夜的盼着,即使使尽所有手段,能做的都做了,能……呵呵,我跟你说这些作什么,你走吧。”疲惫的挥挥手,这当真是刚才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