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棠依然瘫软如泥,浑身颤抖如秋之落叶,想是醒了,笼外介推瘫软在笼边半倚着铁杠,犹自怪笑不停的口中不时有鲜血涌出,俨然已是一个血人儿,再看去众人都好似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也不动,十几个黑衣人已然把言默和霍梵天护在中间,向太后一簇靠拢,立时就进了那里三层外三层的超级防护圈,而此时的言默也终于知道众人如此紧张的原因了,紧张到连笼边的余孽也不管不顾的地步——
无它,只是一只踏着幽雅步伐浑身雪白却夹杂几点墨云的老虎,出了一直安憩的牢笼,悠然的扫视着众人,只见他傲然的走过介推的身边,丝毫不与理会,扫视了介推的残部一眼,那些人警戒的退了一步,言默不禁感叹,果然是百寿之王,不过好歹我们是生灵之长的灵长类好不好,怎么这么多人要怕一只大猫,这里又不是现代,老虎也不是什么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比人还值钱。
言默并不象其他人一样害怕这只大虫,也许是言默在动物园中看的老虎太懦了,也许是言默和老虎处的太久了,也许是这只老虎好似和小白是同种的,说实在的如果不是老虎身上的墨云斑点他还真会把它当成小白……
而言默这种面不改色的样子,落在众人眼中,俨然成了泰山蹦于前不变于色的代言词,有的惊讶有的钦佩有的怀疑有的凝重有的——防备,毕竟言默这顶幽妃的帽子还没脱下来。
“大王”太后急急上前,眼里的关心担忧不容错变,言默知道眼前这个高贵的女人就是异人的娘了,不、应该说是顺王霍梵天的母后,不过也不差了反正都是他的岳母大人,讨好是绝对的,拉好关系是毕备的……
是,从他见到顺王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异人了,先不说他可以自由出入王宫,试问又有几人敢在君王的地盘上喝的烂醉如泥,一路豪无阻拦的逛到他的萧瑟居?
叶棋看他的神色,他又如何看不见,都说爱情让人的眼睛麻痹,但情人间敏锐的感觉绝对是有曾无减的。
问他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接受了?简单他又不是真的姬宫衍,再说两年前他就已然断开了所有联系,现在的他只是不属任何国界的自由人,现在有一个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