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了”温暖的空气吹拂在耳边,无力瘫软在霍梵天怀里的言默,看着已被救上来的女子。
“陛下”见太医上前,言默下意识的扑上去,“她怎么样?”声音干涩的吓人。
“冀、冀王殿下”被揪着领子的太医,有些惶恐又有些无错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毁了皇家血脉,是大罪,看这里情形,这少年——
哎!作孽啊!
“如何?”霍梵天再次上前揽住言默,淡淡开口,但看向言默的目光却是最为压抑的担心。
其他人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哪怕是自己的孩子。
“启禀陛下,翠夫人只要小心调养定可无碍,但——龙种怕是——”谁不知道眼前这个冀王殿下是陛下最为宠幸的人,这次毁了龙种,实在说不好,只求不要牵扯到自己就好——
言默浑身冰冷,孩子没了?
“陛下”这时被急救的翠夫人嘤咛转醒,突然好似想起什么来,“孩子——我的孩子——”
“翠夫人请节哀”
“我的孩子没了?”好是自言自语,又好似在重复着某种虚幻的事实。
突然那翠夫人象发疯一样冲向言默
“你还我的孩子来,我说过什么也不会和你抢的,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大王……”言默看着眼前这个发疯似的女人,看着她被宫女内侍镇着,挡在自己面前,看着他不死心的拉着霍梵天的下摆衣角哀求着。
“大王,你要为臣妾做主啊!大王那只你唯一的孩子啊,我们的孩子没了……”
唯一的孩子——孩子没了————
嘈杂的声音,什么都有,有劝阻声,有拉扯声,有哀号哭泣声,什么都有——
“大王,要为夫人作主啊奴婢等亲眼所见,是那个贱人把夫人推入水中的”一个哭的稀里哗啦的宫女一个劲的磕着头,言默听的出来,就是刚才说什么怀有龙种,挡驾的那个,翠夫人的人吧!
“大王,切不可姑息啊,如留那贱人在宫里,只怕不得宁日啊,他连王子都敢害,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啊”已经从龙种升到王子了吗?
“大王,大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