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适的睡眠环境,也没有在但是叫醒睡去的言默,但请主意这只限于当时,也就是说,如果今天早晨言默被七八个温柔却手劲十足的侍女从床上拔下来,就是绝对无可厚非的举动了。
拖着两个大大的眼袋,言默无神的看着眼前这些精光闪闪,精神抖擞的大小官员,有一种被饿狼环司的感觉,天这才六点好不好——哀号——
“言先生”不知什么时候言默一致得到了先生的尊称,好吧,他承认睡然不舒服,但还在忍受范围之内。
跟小孩子这么叫他,听起来的感觉怎么差这么多呢?
抱怨归抱怨,言默还是要节筒命人拿了沙盘(一个装沙子的盘子,和木棒,相当于草纸),写写画画,开始讲解起水车来。
这一讲又是一天,直到日落西山,言默才终于解脱出来,天知道他一天就吃了几块点心,连饭都没有,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他要睡觉。
好好的睡上一觉,雷打不动,坚决不起床的那种,把节筒叫过来,让他不管如何也不要在他睡醒前,打扰他——
现在言默的形象和神有的一拼,他说的话当然就是圣旨,被这个老实的过分的复音牢牢的遵守,即使是后来来的大人物也被节筒拦了下来,言默终于得以好眠一场。
作个好梦,梦里一定要有他家美人,可是美人却突然换了一个面孔——
劫人
弯弯月出挂城头,城头月出照凉州。凉州七里十万家,胡人半解弹琵琶。
琵琶一曲肠堪断,风萧萧兮夜漫漫。河西幕中多故人,故人别来春。
花门楼前见秋草,岂能贫贱相看老。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
(注解:岑参《凉州馆中与诸判官夜集》)
玉门城内,贺北大营,将军赫连直自参军以来守了这玉门城整整二十年,这二十年里马革裹尸,大小战役何止百起,没想到刚回京述职,就又出了这马子事,南疆,何时才能真正安宁啊!
耳立之年,已是眉头紧缩,肃穆威严。
如果以前言默观察认真的话,可能在太后寿筵上会有一面之缘也说不定。
盒上手中公文,拿出密碟,斩草除根吗?
打开手中锦页,昏暗的火把流转出刚劲的字体,速战速决,斩草除根——其上的印鉴此时看来就好似吞人的猛兽,撕扯叫嚣着血腥的屠戮,有多少生命湮没在这历代王权的象征中啊!
“来人,请赵副帅进来”万里草原,要胜这场不容易啊!蛮狄进攻还好说,但如若他们退入蝻猡草原深处,自己——
“回禀将军,副帅去请高人去了”
“请高人?……”这个赵名绅又在搞什么名堂……
榔洲县的百姓从来没有看过他们的节筒大人这么惶惶张张过,也从来没见过他们的节筒大人这么动作迅速过,于是,通过对本身事物的好奇,由于人类最无法摒弃的一种远古思想,榔洲的百姓开始了茶余饭后的闲磕牙。
“你看府尹今天这是怎么个了?”买鸡的张大婶拉住卖鱼的李大妈
“不知道,可能有什么急事吧,说不准是府尹夫人要生了”看着匆匆打马而过的背影,李大妈猜测道。
“你们不知道?”两人立即被一个买菜的小哥吸引了去,看已然充分引起注意,小哥咳了两咳,继续神秘兮兮的说道“听说前一阵节大人府里来了一位高人,听说这位高人啊,生的跟神仙一般,能让人在山上种田,还能让水倒着往山上流”>>
“小哥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乱说,谁不知道历来山上不能种田?更别说让水往高的地方流了,那不是成神仙了吗?”牵牛来卖的老汉,笑着凑了过来。
“你自己打听打听去,看我骗你啵?西山那边都开功了”小哥一听可急了。
“你还别说,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我家那口子就在西山那边呆着,要说那人,神仙都不如他啊……”凑过来的越来越多了,但如果你注意听的话,你会发现,不大的榔洲县里几乎所有人都在重复着同样的信息,只不过版本不同罢了。
神仙也好,隐士也罢,不过这些好像也影响不到我们那位休养生息好比冬眠的言默宝宝。
但有件事,还是被人们猜中了,府尹确实是因为言默才如此急色匆匆——
只见那节筒风风火火的奔回自家府第,顾不上停脚直奔后院西厢而去。
“先生可起了?”看看大大的日头,节筒问跟着的管家
“刚才还没,老爷是不是在等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