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美人去好了,看刚才那人对自己的态度,八成不是被抓来服徭役的。
吃了些东西,言默感觉好了很多,至少后脑勺也不那么疼了。
还是早些问清楚缘由,回他的美人乡的好,起身,随便拉过一个士兵,问了主帅的帐子,那士兵虽不知道他是谁,但见他如此正大光明的出现在军营里,也不疑有他,直接令了他去。
可注定没有通行证的言默,进不了帅帐。
暗中翻个白眼,
“劳烦通报一声,在下言默求见主帅”他感觉他的修养实在是太好了,你看他现在稀里糊涂的都没有和他们计较,在现代早就告他们非法拘禁了。
他现在连精神损伤费都没好不好。
“言默?”士兵对看一眼,但见言默如此态度都不敢怠慢,要知道言默这几个月在霍梵天身边也不是白呆的,有道是进朱者赤,进墨者黑,染于苍则苍,染于黄则黄,不觉间竟然吸了他家美人一丝霸气三缕贵气,也许还有竹的温雅,姬宫涅的果断吧!
当然就言默本身来说,绝对是平等时代不卑不亢的产物。
“在下只是来告辞的,既然见不到主帅,请问谁可以把我送回榔洲府?”好吧原因他也不问了,那主帅见不见也无所谓,他还是去和那个节筒表明身份的好,至少不用担心人家把自己当成骗子乱棍打死。
“这——”
“在下莫名其妙来到这里,也是十分无奈的”士兵现在都想起来,昨天赵副帅劫持的可怜人士了,不禁对言默的眼光多了几丝怜悯。
这人也的确倒霉,不过他脾气可比尚神医的好多了,想起尚神医找来的那几天,全营的悲惨遭遇,不禁背脊生寒。
“言先生,这帐里正在开会,小人们也不敢打扰,言先生还是先回去休息好了”见言默明显不满,士兵又开解道“昨天主帅才下了戒严令,许进不许出,先生即使见到主帅,只怕一时半刻也走不了的。”
“什么?戒严令?那要到什么时候才解除?”他可不想在这个军营里呆着啊!伙食就是一个天大的问题的说。
“这个估计两三个月内……”
“怎么会那么久?”人不憋疯了?
“最近就要开战,各方面都要小心”
“担心奸细也不是这么个担心法啊!再说防的了初一防不了十五,你们将军到底懂不懂用间啊!”哪有这样的,怎么可以泛这么一把抓的低级错误。
为了自己利益着想的言默,立即把人家的戒严令批了个狗屁不通。
“噢?这倒要请教先生了”赫连直撩开帅帐。
用间(二)
赫连直本在帐中与众将领商议敌情,关于蛮狄这几次对战本来就有所不顺,虽是小规模的但士气真是一跌再跌,兵家大忌啊!
对方好似对自出战的情况地点十分了解,尤其是几天前的埋伏战,万无一失的竟然被蛮狄是王爷跑了,真真让人气刹!
心情本就不佳,下了戒严令也不见成效,想来敌人应该有特殊的通讯手段,刚才又听人在外言自己无能,更是让赫连直气上加气,闷上加闷,简单来说言默这次是撞到刀口上了,更何况赫连直一见到他就能想起让自己头疼不已的副帅赵名绅。
本还不平的言默一见赫连直出来,基于对方的脸色实在不能算是好这个基本缘由,言默觉的还是早走早超生,摸摸鼻子上前一步。
“在下言默,不知将军可否送在下回榔洲?”我会在这里绝对和你这个主事的脱不了干系,现在他不求赔偿,只是让他把自己送回去,应该不过分才是。
“尊驾就是言先生?”赫连直打量着眼前这个可已说是弱不禁风,其貌不扬的青年。
实在看不出眼前这人可以是想出梯田如此造世万代良方的隐者贤世,本还以为是赵副帅莽撞掳错了人,但他自称言默应该也不是,同名同性?
“梯田之举造福天下百姓,赫连直在这里代这一方百姓先行谢过”试探,见眼前人虽现出赧然,但却坦然受制,赫连直定论为人不可貌像,这么想着,刚才的不快就随着去了几分,但又想起言默方才言语,好似对用间颇有心得,于是自然而然的又起了求教的心思。
一是试探,若真是高士放走了岂不可惜?二是,眼前这人到底可不可用,用不用得,这倒不是赫连直怀疑上言默的身份,就是言默的梯田一举就够打消赫连直的疑问了,要知道那个探子头脑发热会把这么大利敌国的勾当干出来,自己要是他的主子还不气死。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