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直接把人叫上来问问就是了吗?搞什么劳神子的?”旁边的赵名绅被这几个同僚绕的两耳发晕,直喊头疼。
“赵副帅所言极是”众将附和,不可否认这莽夫说的还真在点子上。
“这……那间作怎会轻易承认?”李将军迟疑
“先带来再说”赵名绅明显不耐。
于是言默就这么晕忽忽的见到了自己的几个救命恩人,正是把他救上车,却也损失了他五百两金子的三子一伙。
言默怎么能不讶异,呆呆的样子看在别人眼里自然就成了不打自招。
只见那几人,衣衫早已被血污浸透,身上鞭痕迹迹,烙伤斑斑,有的已然挖目去足,总之是身上一片好肉也没有,半点人样也看不出来。
言默也不禁好奇自己怎么就这么一眼就认出来了呢?苦笑,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应该说就是跳进太平洋也洗不清了。
“是你……”微弱的声音,从其中一个伤痕累累的人身上传出,带了一丝讶异,却也被酷刑折磨的化成了哀吟。
“是我”那双无神的眸子,好似得尽了死神的宠爱,掠尽了生的光彩,言默下意识的就脱口说了出来。
“好啊!没想到你这个小贼还真是个间隙,枉俺老赵看瞎了眼,叫你这个白眼狼进了军营,害的、害的主帅……”说到最后,竟然双目赤红,再也发不出声来。
怒愤交加的赵名绅懊恼、悔恨、自责,直恨不得咬碎眼前这个人,自己怎么就这么糊涂——
“赵副将息怒,现在还杀他不得,且审讯过后,再把这贼子千刀万刮”
“一拳还打不死”这口气实在是鳖不住,赵名绅现在连自杀谢罪的心都有了,自己怎么就带了这个人来。
眼见一个拳头就要朝自己脸上来,而且还是那种超有分量的熊掌级别,言默惊骇,这一下下去,自己少说也怎掉一半的牙,妈妈呀,天知道这里还没有补牙这种行当啊,以后没牙他还怎么吃东西啊!(默默,你这是指美人还是美食?——某炽思想不纯洁,小孩子请引以为戒,啧啧···)
“我是冀王”拳头越来越近,言默急喊——
身份(二)
“我是冀王”拳头越来越近,言默急喊——
沉默——可怕的沉默,寂静的夜空似乎也感染了帐中的气氛,显的愈加沉寂,料峭春寒斜斜捋过对面的山坡,沉沉的月,余力不及的勉强遗给荒长的蛮草一丝近乎灰白的月辉
夜将过,昼将来,也许正是这一方宁静称出了日的喧闹。
但,却有地方被隔绝在外——
帐中的空气因为言默一句救济,猛烈的蹦张起来,赵名绅的拳头成功的停在了言默鼻头前,让一直神经紧蹦的言默不禁松了口气,牙齿保住了,收回后缩的脖子,径直站了起来,毫不理会被他弄的呆傻的众人——
直到有人回过味来——
“你是冀王?”赵名砷呆呆的问了一句。
扫了惊讶过后随即沉下面容的众将一眼,言默点头。
“你真的是冀王?”声音沉下。
言默虽然感觉气氛不对但还是点头应下了,下一刻——
“好你个狐媚祸国的瘟神,今日让你出现在俺老赵面前,断没有放过你这个妖孽的下场”说完提着手中的青铜剑就擗了过来
刚才还是拳头,这下升级青铜器了,一个软的一个硬的什么差别,言默叫苦不迭
狐媚、瘟神、祸国、妖孽——
啊!自己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个冀王的名声竟然这么差,早知道就拼着挨上几拳也断不搬什么劳神子的身份了,现在可好,那人手里可是白进红出,一个不小心就能让你变三六十八瓣的冷兵器啊!
急急闪躲冲过来的剑。
“打住,”言默从刚才那个花白胡子老头后面伸出半个头来“我刚才开玩笑的”不望挂上大大的笑脸。
不是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吗?希望古人千万不要欺骗他纯洁的感情——
“nnd你到底td是谁?”赵名绅可算被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言默惹毛了,出口就是一句鄙言,手中的宝剑却刺不出去
老将似乎也没有把言默帅出来的意思
“来人还不把这个满嘴胡言的贼人拿下”李将军适时的喝了一嗓子,就见几个侍官奔了过来
身前的老将这时却很识实物的让到一边,在言默哀叹自己的盾牌跑了的同时,沉声说道:”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