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画,有的只是这世界上最必要却也最不必要的存在——人——
具体来说应该说是几个绝色少年和几个粗壮汉子,而他们的形态却也是人类最为原始的存在——
轻杉解掉的少年们一丝不挂,或稚嫩或成熟的身体,泛着果实般的光泽。
一个少年正将修长的美腿架在木桩上,手中木制阳具在自己的后庭中肆虐着,一下一下带出鲜红的媚肉,姣美的唇形溢出一连串的动人呻吟。
另一个少年在旁边玩弄着自己的乳首,后面同样叉着一个如儿臂大小的阳具,正由一个黑壮大汉抽叉着,面部十分享受。
视线左转,瘦小的青年吞吐着大汉黑红的硬物,尽量的大张双腿,方便对方用脚指玩弄自己的私处。
略过这些,一方却有唯独一个哭喊不停的,把少年压在腿上,抬高臀部,汉子的两根手指扩张着,娇嫩的菊血可怜的颤抖着。
还有被吊在架子上的,前面被黑厚的手掌玩弄,后方同样有另一人的肆虐。
“好了,休息一下吧”门口进来一个黄脸中年。
说不上猥琐,却也绝对不会让人感觉正派,要说的话,估计也就一个听命他人干事的。
“总管,你来了?”一个汉子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给来人倒茶本打算接下的手在看见汉子手上残留的浑浊之后,皱眉缩了回去。
动人呻吟好似从来不见似的消失无痕,少年们脸上的迷乱更是刹那间没了踪迹。
排排站好,垂首恭立。
满意的点点头
“怎么样了?”
“大体还不错,就是有几个还怎调教调教。”小心回答着。
“这几天还会有新的不断进来,你看着办,不过你可要,要伺候的人可不是一般人,调教的不够火候的话——”
“是、是,一定让爷满意,觉不丢了爷的面子”一滴汗划过鼻翼。
“不过,总管,上几回的加上这几个,都是送个一个人的吗?”这少说也有五十多个——人也太——
“你懂什么,上面还有工序,你以为真正能被选中的有几个,就是这听说还没让人满意的呢,好了,这些也不是你我可以管的,总之把人调教好了便是”
“是,小的明白”虽然不太明白,但到手的艳福,还是可以补偿一二的。
景,赵王府——
赵王,景纶,先王第十八子,也是弥岛曾经的竹君—
纯粹如精金,温润如良玉宽而有制,和而不流视其色,其接物也如春阳之温听其言,其待人也如时雨之润 胸怀洞然,彻视无间 测其蕴,则浩乎沧溟之无际,及其德,美言盖不足以形容
这是什么样的人物啊!如玉觉的自己的名字简直就是侮了这个如松似竹的仙人儿。
即使是被送来当替身,即使受了那般的苦,此时却好似云烟一般的散了、消了。
“把眼睛闭上”看着锦缎上只以薄纱掩体的少年,竹跨步上前。
自己当初看到那幽三皇子时,只是觉的像他,没想到自己一时留意却让景贤动了这个心思,这是第几个了?
上几个倒还真与那幽皇子有几分相似,却与那人差了十万八千里,今个这个——
不自觉放慢了脚步——
像——
真的像——
如玉感觉到脸上冰凉的手指,颤抖睫毛,却不敢违背命令睁开。
却不知为什么本是冰凉的感觉却好似火划过一样,不禁红上脸颊。
被调教的敏感的身子,已经止不住开始发热,骚的如玉心惶惶急急的怎么也静不下来,又是羞又是气!
“啪——滚”伴着一声响亮的巴掌,如玉被扇到地上。
惊恐的张开眼看着眼前阴沉的面容,不明白自己到底那里作错了。
那般的人儿啊!怎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啊!是什么让他这么痛苦——对就是痛苦,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但他真的可以感觉到他的痛苦,发自内心最深处的痛苦——
心竟然也跟着抽痛起来——
竹踢倒身边的万烛盏,一米高的树状灯盏应声倒地,光火尽灭——
“主子”外面的人听到响动,冲了进来——
“带出去”
“是”
如玉狼狈的被人扯了出去,不及捉住的轻纱,随之离落,就好似他现在的心一般——
关门声,沉重的脚步,屯然倒地——
竹颤抖的环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