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住了吗?
再次的消息是弥岛那边的人送来的了,还记得当时听到拓拔石要纳言默为妃时自己铁青的脸色,那个笨蛋让他多看些书,却连蛮狄最基本的习俗都不知道,该死的混蛋,这次回来——
霍梵天咬牙切齿,拳头握了紧,紧了松……
僵硬着俊颜,修书蛮狄王,希望拿俘虏以及休战换回蛮狄土地上所有西顺子民,他知道拓拔石没法拒绝,那一场大火,总是损失的,而为了那人的安全,他也不希望再横生什么枝节,当然他不会忘记在书信中重点提出对于拓拔石那位新枉费的关注。
人是他的——
蛮狄王帐——
“找到没有?”拓拔石焦急的来回踱步,都两天了,放出那么多人,那个女人究竟被带到那里去了,她不会说话,想来一定惊吓非常——
“启秉大王,八王爷已经亲自领人去了,王妃一定会回来的,您还是先吃点东西吧……”
旁边的侍者也是一脸憔悴,大王的焦急他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自从那个新王妃失踪以后,大王先是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后来又发了疯的找人——
鸱王妃被赶出王帐,脱不花公主更是被驱逐内海,终生伴随大神,永无归回。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位其貌不扬的新王妃在王心中的地位。
正打算再出声劝慰大王,外面传来匆促的脚步声,不等通传,大王就冲了出去,揪住来人领子,吼道“找到了?”
“大、大王……”显然被吓的不轻,结结巴巴的好不容易才说清楚,“是顺国主来书”
拓拔石虽然失望,但还是蹙眉接过……
越看脸色越是难看,最后竟然把顺国书撕了个稀巴烂……
冲着顺过来使,劈头盖脸的甩了出去。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人他要多少都有,但小哑是我蛮狄王妃,是我拓拔石的人,也就是我蛮狄的人,跟他的顺国没有任何关系”
碎成千万片的纸屑,被风一吹,散了开来,一如四月如雪的樱花……
入府(三)
淅沥糊涂的被人塞入轿中,晕晕忽忽的让人抬了上路,傻兮兮的半天才反应过来,悲哀到底的认识到自己逃跑的话实在是太晚了
言默叹口气,扯扯身上薄弱布料,春风撩过帘角,带起一阵凉风,座轿子的经历对自己来说还是满新奇的,算起来来这个世界已经有两年了吧,从北荠到北昌,再到景到西顺,然后就是蛮狄,扫一眼暗淡的街道,昏沉的灯火,似乎在诉说着这个时代的不同,没有昏黄的路灯,没有喧嚣的车辆,也没有熟悉的马路,条形的斑马线,离不了手的游戏机,家人……
沉青的路面,不算狭窄的道路,静默的好似只是一条空巷,古代的人似乎都歇的很早,为了明天的劳作,也为了节省灯油,更因为是没有什么可娱乐的吧,也许应该说他们的生活还没有到允许他们奢侈享受的地步。
生产力决定的东西不是可以改变的,这个时代再想见到那些高科技的东西只怕是不可能的了,想想自己以前用的东西,呵呵,在这里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奇迹就是魔法,说出来的话估计会被搁到火上烧死。
咯吱,咯吱软轿轻轻的摇晃着,似乎要拉回里面人恍惚的思绪,沉重却也轻键的脚步声也似乎在不时提醒着,他即将面临的命运。
进太子府的人从来没有出来的……
太子府搜罗美貌少年……
调教出来网罗……
…………
苦笑,上回是被人打晕阴差阳错的成了天的男宠,现在竟然又被人迷晕一路展转到了这里,自己算起来还真是倒霉的,好好的一个太子,王位他是不指望了,至少让他混个闲散王爷吗!曾经那些什么隐居深山的打算,现在想想还真是可笑,如果真的只剩下自己,只怕还是孤单的,说人是伟大的,因为人总是喜欢为别人而活,人却也是自私的,因为总希望借助别人来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可偏偏这种所谓的“借助”,是那么的不可避免,以一个个不同的理由,或光鲜或鄙屑的方式出现——
“人就在里面”轿夫的声音似乎也渲染了夜晚的凄凉添了一丝不同于白日的嘶哑。
“嗯,抬进去吧!”另一个声音就明显盛气凌人了些,当然这只是针对轿夫来说的。
言默猛然回神,暗恼自己大意,竟忘了自己现下被送到这里的身份及目的
朱红的侧门依然气派非常,两盏白纸大灯笼因为国葬而高高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