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咬牙,抬头“你那里还痛吗?”
想起昨天的荒唐来,竹全身不禁发热。
清了清嗓子“没事”云淡风清
“怎么会没事”多流血了,真没见过这么不知自爱的人,言默一急冲口而出,他不心疼他心疼啊!
自家老婆自家疼,连人都是他的,怎么可以伤害他的所有物啊!
竹真是不厚道,竟然伤害他的所有物,不道德。
愤愤不平的言默一点都没有想过所谓他的所有物的实际主控人是谁。
“快给我看看”说着就下水去抓。
竹一下子从耳跟红到脖子身上昨日留下的斑斑点点更是让人欲缩无力。
“没事”
“什么没事,你不方便,那里要清理干净的,要不然你会闹肚子的”言默似乎还没有感觉到要求多么的——色情——
咳咳,应该说是无理——
终还是扭不过执着中的言默,只能乖乖的卧在白玉池沿上,让人打开双腿,检查私处。
淡雅的面庞附上一层红晕,唇边却依然暖风熏熏。
等到把手指伸进去,感觉到紧窒火热的包裹,言默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究竟在作什么。
不敢抬头,只顾埋头细干。
景政(二)
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曾批给雨支风券,累上流云借月章。诗万首,酒千觞。几曾著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注:朱敦儒鹧鸪天)
人生最美之事,莫过于手握金樽酒,醉卧美人膝
现在的言默就好似窗外的柳絮,逍遥万分,忍不住再在竹的腿上蹭蹭,舒服的眯起眼
“别动,”竹,放下耳勺,按住不老实的脑袋,想起刚才荒唐,不禁又红了耳根
言默哪会放过任何沾便宜的机会,何况到嘴的鸭子岂有飞了的道理,两手立即不老实的游走起来
“啊,别闹”几场情事下来早就敏感异常的身子,虽然强健,却也有些发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