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算起来还是偷比较有技术含量一点,想起天下无贼里面那些高超技巧,言默甩甩头,估计没个十年八年,他是练不出来的了,作贼也不容易啊!
暗中扫一眼周围的人,个个朝里,明显是挂“护卫”之名,行监视之实,难道现在要他去帮着雀卑篡姬宫涅的位,取信不成?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还是不要浪费时间的好。
再看一眼僵在自己怀里的“车夫”,无奈翻个白眼,掩饰懂不懂?搞的跟他调戏他的似的。
不就是吻了吻脸颊而已吗?
算了,现在也没时间计较这些了,调戏还是强奸以后再说,反正在这个时代他这个被剥削者告不了自己这个统治阶级性骚扰的。
说起来这也算是“爱国行为”,为了他的祖国牺牲一下,还是光荣的不是?
鹩薤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动弹不得,心更是要跳出来似的,强自压抑不敢透漏出来。
温热的柔软再次贴了过来,略为雍懒的声音随即响起。
“配合一下”眼角扫到雀卑领着他的狗头军师从右方过来了。
配合?鹩薤一愣,配合什么?
一愣间既被大力推开,就见言默尴尬万分的和雀卑打招呼,而雀卑看了自己一眼,没有言语。
虽然自己不是北荠之人,但宵相与其合作,自己身份低下……
单膝跪下,同周围的黑衣人一样,垂首“见过将军”恭敬却也沉默。
默默退下,自己是不能站在那里的。
“是老臣疏忽了……”飘入耳中。
言默回房后才明白刚才雀卑莫名其妙的告罪所指谓何,不疏忽——了?
膳食丰盛可谓饱,锦衣华锻可谓暖,饱暖之后——思淫欲……
雕花镂金镶玉榻,绫罗绸缎,暖被高枕,一妩媚少年横卧其上,寸缕不着,只片不挡,肌肤似霜似雪,青丝如黛如缎,双眸秋水流液,钩魂摄魄……
言默愣在床前,随即,转身,飞奔出门,今天去书房睡就好了。
第二天,言默再次打开自己的房门,昨天的那个应该走了……
雕花镂金镶玉榻依旧,绫罗绸缎依旧,暖被高枕依旧,人——还有???
青丝盘于顶,以玉簪束之,转目,其肤如凝脂,唇若涂丹,皓齿隐寇,端的是儒雅,作的是清幽,君子如竹似玉,浊世难污……
如果不是没穿衣服的话,说是状元也不为过。
言默叹口气,转身,依旧睡书房。
抬首,七星闪耀,习习风动,竹影斑斓。
人道说,勺丙东指,天下皆春,只不知这天是为谁而春……
第三天,还是雕花镂金镶玉榻,绫罗绸缎,暖被高枕,不同的是床上多出来的东西——
臂膀纠结有力,皮肤微黑,粗糙之中多了弹性,腿修长虬劲,壮实之中也可说是纤合有度,其眉宽而黑,目朗而炯,唇厚而阴实,国字脸,发丝本质硬,此时却妥帖的搭在绣满鱼鸟花虫的方枕上,隐隐还能问到沐浴香料的味道,看来是被剥洗干净的。
言默作上床沿,看着闭着眼,却睫毛乱颤的某人,满意的勾起唇角,抬手解下层层帐幕,心下着实吐出口气,总算把“车夫”给他送来了……
鹩薤感觉到身边有人坐下,然后站起,过了一会复又回来躺在自己身边,棉被被拉过,扫过被打理半天的赤裸身体时,带起一丝麻意。
对于男人之间的事,鹩薤并不是一无所知,甚至由于主人命令进行春刑的时候也用的到他们这些死士,但毕竟专门派来取悦人还是少见的,一般会专门培养这一类的人。
“你受过很多伤?”言默瞧着显然经过处理,却依然有迹的巴痕,纵横交错,数不胜数。
鹩薤心下一紧。
言默把锦被盖在两人身上,故意蒙住,有心人是看不到了,放松的叹口气。
“打听到兵符放在哪里了吗?”
“卧榻枕下”
“你能拿到吗?”
“……一成”偷偷潜入……
“怎快些到手才是”喃喃自语,十分之一?也就是十之八九拿不到。
归王(一)
互换了消息,言默心事重重。
信陵君有如姬义重,侯赢为谋,想自己身边无人,单枪匹马,不通谋略……种种相加竟然一无是处,顿时头大无比,只得早早睡下,以免空自头痛而死,门捷列夫能在睡梦中组出化学元素表,那他言默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