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一农人打扮的人抹掉唇边鲜血
“杀了他”另一人持剑,勉强支撑,身上的伤口崩裂,直如一个血人
“不成”农人打断,又咳出几口血
“这样下去我们根本离不开这里,与其让他们把人夺回去,不如……”不如杀了干净。
“濑祭司的吩咐你忘了吗?此人关系重大,断不可有所损伤。”
“可是那么多兄弟……只我们两个,如何把人……”都死了,出来百人最后只剩下自己两个,为了这个人……
“谁也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引来如此多的人,不但西顺,北荠就连景和弥岛都被牵扯了进来。”至使追兵不断,高手如云,人手折损若此。
“现在怎么办?”
“你带他走,我断后,此处已离靡江不远,过了那里就是我绍国国土。”农人扯下自己衣衫裹到言默身上“你带他从麓山过去,务必把人交到濑祭司手上,事关重大,你——”
“不,长,你带他走。”
“不必多言,”那农人止了持剑人的话,“无论如何也要把人带回去。”取下一个木牌交到持剑人手中,转身步入迷雾之中。
“是”持剑握紧手中木牌,塞入怀中,负起言默,往南而去。
顺,昭明宫——
霍雾跪在地上,上首上的人是他的父亲也是他的叔父,却完全陌生。
“父王,二王弟是——”也许已经不能称之为二王弟了,有哪一个王弟能在短短几日由五岁孩童长成如自己这般大小。
也断不会是两人,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可以万分确定当初父王怀中的十岁孩童就是那日口出缄言的五岁孩童。
“下去吧。”
“他是谁?”霍雾喊出口,什么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通通抛到脑后,如果不是自己——
霍梵天看了跪在地上的霍雾一眼“出去”
“请告诉我”头重重的磕到地上,刹时青紫。
霍梵天起身拂袖而去,不再看地上的人一眼。
看来真的是了,霍雾瘫软在地,那个传说中的冀王殿下……
“丁冬、丁冬”滴水落入深潭,击起涟漪阵阵,几乎可以与潭水容于一坛的石壁,泛着最为原始的色彩,这里即使在盛日之下也不会有半点阳光,这里即使在满月之时也断不会有圆月之辉,幽深,渺远,如浩淼星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