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濑还有那个从一开始就不发一言的法谁先打开第一重耜稻石门,就为首,然后后两位祭司开第二重,这就是次了,再来就是剩下的祭司开第三重,如若打不开自动失去资格。
依次类推直到剩下最后一个,言默很怀疑那个至今还未出现的祭司头头是怎么想的,要是他这几个徒弟都打不开第一重,怎么办?
日头越来越大,言默扫视周围,一个个站的笔直,连多余的声音也没有,又坚持站了一会,眼见太阳都日中了,这群人还是没动静,言默终于忍不住扯扯孔邱的袖子。
那孔邱正在深思,见言默扯动:“言老莫非想到了什么?”一群人刷的都看了过来。
言默赶紧摇头,他可不想成为众地之矢。
孔邱神色一暗,还是礼貌的问言默有什么事。
“那个,我们还要在这里呆多久?”大早晨的就被挖起来,连早饭都没顾的吃,又在这站了一个上午……
“一日”说罢孔邱叹了口气,面色较刚才更为忧郁“想我等投于大人座下,今日得以到此竟然连第一重耜稻之门也无法打开,此憾恨怕是要带进墓中了。”自认才华横世,可到此时却也英雄末路。
十年一次,下个十年断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言默闻此言两腿更是酸软,一日?
“那大人何时用膳?”本着意思言默还是知道换种方式问的。
“大人怕是没食欲了,”孔邱又看了看言默“言老可是饿了?”苦笑“这山上怕是没吃食,等明日太阳升起的时候就能下山了。”
言默看看头顶的太阳,遮住刺眼的阳光,腹中更是饥饿,口中更是干渴。
还要在这里过夜?
难道就没人准备食物吗?还是这里也时兴回族的斋戒日?
“本预备好了庆功宴,这下看来是用不到了,不过……”孔邱眸色转利“旁人夜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
言默一寒,果然都是狠脚色,跟这些人比起来自己就如跳梁小丑一般。
目光不住在人群中搜寻,最终还是黯淡,不是早就知道,别国的人是不允许进入祭祀院的吗。
他们怎么可能在这里,就是真的在,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脸,这副样子还是等等再说吧。
“为何无人上去实验?”干座着有什么用。
“只有一次的机会,不上去还有希望,上去了不成功可就半点机会也没有了。”
孔邱此话一出,言默更是三缄其口。
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他还是少开口的好。
如此又耗到半夜,言默是又困又饿又渴又累,坐也不能座,躺也不能躺,实在是难受非常。
偏偏此处竟然变态的连个解决生理问题的地方也没有,言默现在是连哭的心都有了,一咬牙,索性借了夜色,往左边摸去,想找个地方好歹解决一下。
再忍下去他就成仙了。
这祭祀院依山而建,可说是把整个断崖全包了进去,但这也仅只是可说,山川相连,即使是君王又如何真的能把他全圈起来呢。
再说这望台本就是禁地,长年无人到此,饶到两侧未修整处,也逃不过杂草丛生,碎石淋漓,
尽量忽略脚底万丈深渊,言默尽量往深处走,可还没走两步就到了头,月色东升,璀璨万分,似圆非圆,似离非离,好个去处,若能在此把酒言欢,赏月阔谈天下,何等妙趣。
无奈现在来的是言默,才松了裤带。
“铿”利刃撞上石壁,带过朵朵火花。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架了把剑在脖子上。
随即言默被人从地上拎起来,转过一方大石,扔到一人脚下。
此处竟然别别有境天。
“是你?”
言默抬头。
“濑、濑祭司?”
这人刚才不是还在那边吗?什么时候跑过来的,言默顾不得惊讶,现在可还有把要命的冷兵器威胁着他的小命呢。
“说,谁派你来的,刚才的话你听到多少?”
什、什么话?他一句也没听见啊,他不过来撒个尿,怎么还惹这麻烦!言默叫苦不迭。
“罢了,既然你全听到了,就过来瞧瞧吧”
言默立即又被拎了起来,只见濑旁边的大石扑着一张牛皮,上面写着一堆莫名其妙的数字,再看石后,竟然还站着一人,细瞧,大呼有救了。
“小白菜啊!地里黄唔…唔…”剩下的尽数被堵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