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你。”
“杀了我太可惜了,没有的我这辈子你都别想打开石门,你还不知道吧,其实你应当谢我的要不是我误触机关怕你现在早就输了。”言默取过一边青铜连鹤酒壶,就着嘴喝了起来。
“哼答案本尊早就知晓,要不是你突然添乱本君早就登上大祭司之位了。”
“何以见得,先不说你就是打开第三重,难道堕就不会打开第四重?再说你手里的答案本身就是错的。”
“照你这么说堕手中的答案是假的不成?”
“没错,从一开始这个答案就计算错了,信不信由你。”言默扯这领口脚步有些踉跄,歪歪的往濑这边走来。
“哼”
“呵呵,说起来这前三道石门都是我打开的呢。”言默一个趔趄倒到濑的旁边,伸了手扯他袖子。
冷冷抽回衣袖“你也别忘了本尊手下还有苜,并不是非你不可。”
“苜老头?”言默好似想起什么似的咯咯笑了起来“他不如我,他可是我的手下败将呢。”
“口出大话。”虽然这么说,但言默说苜输给他,濑还是信了八分。
“就算是我说大话好了,但是苜是弥岛的人,先不说你不是他真正的主子,就是顺王和弥岛大关系也断不会让他全力助你,说不定还来你这里本身就有目的呢,嗝”言默打个酒嗝,扯着濑的袖子往人家身上爬。
满意的看到气红的耳根,言默痴痴的笑了起来,往里头吹酒气“只有我,只有我才能更稳的把你推上大祭司的宝座,给我想要的不好吗?”
“你想要什么?”濑泯紧薄唇,手关节泛白。
“我想要什么?”言默望着远方眼神有些迷茫,我想要以前那个样子,我想要解药,我想要窝在天天怀里,涅涅给我剥葡萄,竹给我打扇子……回头冲着濑扬起一个大大的无赖的笑容,言默才不在乎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的恐怖,最好吓死他才好,这也算报仇不是吗,打个大大的酒嗝“我想要你。”
说罢扑上去,拉扯濑身上只有最高位才有资格穿的紫带白衣,言默的手滑来滑去,怎么也解不开,索性,一头载上去,找个地方舒服的躺着,专著于手中绣着精致藻纹的袍带。
开了,言默大喜,看着身下白皙光滑却不是挺拔的身躯,低头,咬上去,直到口中泛起铁锈的味道,才有些茫然的松口,扯了袖子擦擦嘴看着那抹鲜红,愣神,良久才把目光转回濑身上,摸摸,再摸摸,上摸摸,下摸摸。
“不是,不是”喃喃的起身,捞回桌上的酒壶,歪歪扭扭的往外走,濑躺在那里,看着白发森森的言默踉跄的背影,目光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人,奴家看到那言黑……”红菱嘎然而止,看着濑系好袍带,缓缓坐起身,不能言语,整个人震惊的僵在原地。
他希望是自己看错了,那带血的牙印——
慌忙低下头
“是否要拿下言黑?”
“不必,他要去哪里也不必阻拦。”
刺客(一)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是如何出的祭司府,言默踉踉跄跄的往前走,不是,不是,不是天,不是涅,也不是竹,为什么他们还不来找他?
是了,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还有谁认得,想起那个婴儿,自己应该是那个样子才是
看着水里的倒影,白的刺目的头发,氤氲不清的面容,清楚的知道是如何的苍白,本以为会恢复,现在看来,却是难了
难道真的就这样了?
不是回肠不是断结,就是配药的濑只怕也不清楚药效如何吧,何况自己又阴差阳错的服了回魂丹,回魂丹?
言默在怀里摸索一阵,一个盒子滚落在地,伸手,沉木的盒子,有些分量,吃了会如何呢?
“吃不吃有什么不一样”随手将盒子甩远,言默摸索身旁的酒壶,可惜半天也倒不出一滴,甩手,落到湖里好大一声响,随后却是全然的无声,不也不是全然的无声,至少还有虫子,你听,叫的还挺欢,是不是?
天上的月亮一会清楚,一会模糊,一会圆一会扁,没一会安生的,真烦
摸摸头发,白毛女?白毛男?
哈哈哈哈,言默笑的气竭。
一副皮囊,三千微尘里,算个什么——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