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了我,明天皇帝一下圣旨,真是佛祖爷爷也没得救了。你可考虑清楚。”
符卿书回过头来,眼光跟刀子似的,扎了我一眼,消失在茫茫夜色里。我摸摸鼻子,真是!
手摸到鼻子上粘答答的一股子腥气,我一看,右手上两道口子,血肉模糊,满手的血。最近还真有挂彩运。英雄果然不是好当的。
裴公子扯了块袍襟子,替我按着伤口。苏公子差华英雄喊了大夫过来。山羊胡子睡的两眼迷离,看见我的手,精神大振:“千岁,您这是怎么弄的?”我说:“一个不留神,破了。”山羊胡子左右四顾,默然不吭。一瓶药粉倒上伤口,用纱布缠好。扯过桌子上一张纸,龙飞凤舞开了个方子,走了。
要走的都走了,剩下些不好弄的。华英雄眼泪汪汪的盯着我,苏衍之别有深意地瞧着我,最要命的是裴其宣,那眼神,看的我小心肝忽悠忽悠,观音姐姐,别告诉我裴公子看上我了!
我清清喉咙:“一点小插曲,大家去睡觉吧,哈哈,睡觉罢。”
华英雄的长处是听话,让去睡就去睡,虽然看着我很想说点话,还是欲言又止地走了。裴公子目光在我脸上一扫一转:“那我先告退了,夜寒露重,王爷多珍惜身子。”我打了个不大不小的寒颤。
房里只剩下我和苏衍之。苏衍之忽然笑笑:“方才那位公子,是安国侯家的小侯爷罢。公子认得他?”
我钦佩地望望苏衍之,果然是聪明人!“算不上熟,街上见过几回。苏公子,都半夜了,你也过去好好睡一觉罢。”
苏衍之再笑一笑:“这便是我的卧房,马公子让我过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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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我洗涮完毕,正要吃饭。忠叔亲自带了一个人过来。
那人是个很有派的家仆,走到我跟前很有派的跪下,呈给我一封很有派的拜帖。
拜帖红面描金,里面几行墨字,我连猜带蒙揣测出了最后几句重点:“沐香恭迎泰王爷寒舍小叙 慎疏谨呈”
慎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