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么?没关系,它没有知觉,不会因为你的触碰而有感觉的……嗯?耳朵已经红了吗?”
他的指尖在沈枝雪的耳垂处磨蹭着,温热的气息打在脖颈处,带起一连串细小的鸡皮疙瘩:“枝枝已经多少岁了?唔,二十一对么?还有一年,就会有发情期了呢……”
沈枝雪挺直了脊背,浑身僵硬的动都不敢动。
“枝枝。”江淮周如墨般的眸子像是能一直望进他的心底:“再近一点好么?”
沈枝雪只觉得脑海之中一片空白,那股熟悉的,檀木燃烧的味道又开始弥漫,他的四肢几乎不受控的攀住了江淮周的脖颈,大腿一张便已经坐到了江淮周的腿上。
厚重的毯子从轮椅上滑下来,无声的掉落在斜阳里。
沈枝雪被江淮周捏着下巴,低头吻上了那处带着橘红色的唇畔。
江淮周的唇出乎意料的柔软,在撬开他的牙齿时又霸道的令人沉沦。
沈枝雪浑身发烫,他能感觉到江淮周的手掌从衬衫底下钻进去,密切紧实的贴着他的肌肤,滚烫的像是要隔着皮肉烧进他的五脏六腑里去,火热的欲望不得宣泄,让他难受的闷哼出声。
江淮周唇齿间溢出一声轻笑,仰着头将他吻的气喘吁吁。
等到松开的时候,沈枝雪的眸子里全是水润的泪光,他难受的趴在江淮周的脖颈处不停的小口喘气,猫儿似的小声哼哼。
“是很难受么?”江淮周状似贴心的问道,手指灵巧的解开他休闲裤的带子,轻巧的。
沈枝雪的理智被欲念之火燃烧的猝然崩裂,他下意识的抬起小屁股,以便某人更好的侵犯。
江淮周满意的哼笑了一声,大掌包裹住浑圆的臀肉:“啧啧,枝枝快要忍不住了是不是?哭的脸上全是泪水,多可怜呢?”
“唔。”沈枝雪仰着脆弱的脖颈,泪水从脸上掉落,一直划过尖俏的下颚,被江淮周吻去:“在做……唔,在做什么?”
江淮周叹了一口气,滚了滚喉结:“明明是枝枝在做坏事呢。”
沈枝雪听不清任何事情,整个世界里,只有江淮周。
他不得已低头,咬着江淮周的肩头,呜呜的小声哽咽,沉重的木檀和茶燃烧的味道充斥着他的脑海,让他无法拒绝、无法反抗、无法承受。
只能不停的落泪、不停的……绝望无助的索求。
江淮周坏心眼的将沈枝雪送上高潮后又陡然停止。 他眼神清澈,将沈枝雪独自留在情欲的万丈高空。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