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延有什么关系?”
江淮周笑笑:“嗯,没什么关系。”
然后沈枝雪就被迫坐到了江淮周的腿上,他面红耳赤,完全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只是被动的抱着江淮周的脖颈,低着头,江淮周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乖的像只小兔子。
“乖枝枝,放松些,腿打开,夹得这么紧的话……。”江淮周伸手往下,金属扣被解开的声音在一片轻喘声里显得格外清晰和涩情,沈枝雪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不知道这样做究竟值不值得,但是已经到这一步了,他不得不这样做,他把头埋在江淮周的脖颈里,声音都带上了颤抖的哽咽:“……我、我尽量。”
江淮周笑了一声:“床头柜里有要用的东西,你帮我拿过来,好吗?”
沈枝雪其实已经腿软的站不住了,但是他还是勉强站了起来,去床头柜里拿来了那几样东西。
酒店的床头柜里有这些东西也并不奇怪,沈枝雪并没有起疑。
江淮周无辜的眨着眼:“我的腿动不了,可以麻烦枝枝吗?”
沈枝雪咬了咬牙,心想老子真特么上辈子杀了这姓江的一家,这辈子才穿书过来伺候他,连这种事都要自已动!
他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因此进行的并不顺利,即便有了江淮周的引导,也勉强做了些准备,但他依旧疼的死去活来。
尤其是,他还是自已。
颇有些主动上赶着找虐的意思,沈枝雪忍不住轻声啜泣,江淮周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直接摁着沈枝雪的腰,猛的将他
两人瞬间紧密相贴,沈枝雪短促的叫了一声,接着脸上的眼泪更多了。
他甚至还没缓过来,江淮周的唇就落到了他的脖颈上。
那处被他掐红的皮肤迎来了新的凌虐,江淮周又吸又咬,像是疯狗一样对着自已的地盘无数次的打上自已的标记。
沈枝雪像是被恶狼咬住了脖颈,近乎体验到了濒死的恐惧,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别咬了,好痛,嘶,江淮周……真的好痛。”
脖颈上的皮肤被尖锐的牙齿咬破,一点点渗出血来,江淮周伸出舌尖,将血迹卷进自已的口腔,明知故问道:“哪里痛?”
沈枝雪话都说不清,只能一边哭一边重复:“好痛……好痛……”
“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江淮周捧着他的脸,轻柔的吻去他脸上的泪水:“枝枝,说好了,要自已动的哦。”
沈枝雪抵着他的额头,咬着下唇,开始小幅度的摆动。
即便如此,也缓慢的像是静止一般,事实上,这已经是他能够做出来的最大动作了,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不行哦。”江淮周眸色如墨,深沉的可怕:“枝枝。”
下一刻,沈枝雪猛然瞪大了双眸!
江淮周眯着眼,满意的欣赏沈枝雪脸上的情欲之色还未褪去,就露出了震惊的神色,这两种表情在沈枝雪脸上同时出现,让江淮周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即便把自已隐藏多年的秘密摊开在沈枝雪面前,也没关系。
沈枝雪磕磕绊绊道:“你……你怎么……”
江淮周抱着他
只是还没等他震惊完,另一种无法忽视的感受就迅速的侵占了他的脑海。
江淮周抱着他往前走了几步,将他抱到了酒店的床上。
沈枝雪仰着雪白的脖颈,嗓音里溢出难以忍受的轻哼。
江淮周伸手,将沈枝雪的额发拨开,露出那双盛满了泪水,写满了情念的双眸。
“唔,可能是因为……枝枝实在太诱人了。”江淮周勾着唇,极肆意的笑了一下:“这样的枝枝,就算是我,也很难忍住吧。”
沈枝雪还想再问些什么:“你的腿……从来就没有……”
但江淮周并没有让他问出口。
下一刻,沈枝雪就被拽进了至深欲海之中,脑海里除了江淮周,别的什么也剩不下了。
什么残疾、什么下毒、什么任务、什么后果。
统统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檀木混合着茶叶燃烧的味道,似乎要把他整个人都给浸透了……
沈枝雪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不知道多少回,只觉得整个人都要散架了,眼皮子也困得睁不开了,但江淮周已然生龙活虎。
他最开始还能发出一两声求饶声,到最后除了哭,还是哭。
哭到眼眶红肿,哭到嗓音发哑,哭到筋疲力尽,哭到连哭声都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