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的人,怎么可能完全清白,他自已也满腹算计,步步为营来着。
即便忠诚与背叛会顷刻反复也无所谓,只要让自已一直有利用价值,就不会被抛弃。
“不行……”沈枝雪皱着眉头哼了一声:“还很痛的。”
江淮周抵着他的额头,声音紧绷:“不是上过药了么?”
“上药也不能这么快就好啊!”沈枝雪几乎都带了哭腔:“我真的受不住的,江淮周。”
“嗯。”江淮周顿了顿,抬着长睫毛,露出委屈的表情:“一次也不行?”
沈枝雪咬着下唇,一脸为难:“用手行吗?”
江淮周眯了眯眸子,叹了一口气,仰着下巴再次吻上了沈枝雪的唇,他吻的很用力,像是将满腔的欲求不满的郁气都撒泼似的藏在这个吻里,又啃又咬的,几乎将沈枝雪胸腔里的空气掠夺殆尽。
等到这个吻停下来的时候,沈枝雪浑身无力,几乎都坐不稳了,只能抓着车窗的边缘,大口大口的喘气,红肿的唇瓣间,不由自主的伸出一点嫣红的小舌尖。
江淮周发动悬浮飞行器:“坐好,走了。”
沈枝雪可怜巴巴的大着舌头道:“被咬肿了。”
“嗯,抱歉。”江淮周开口道:“下次……”
沈枝雪翻了个白眼。
这种鬼话他已经听了不止一遍了!
“下次会随身带药膏的。”江淮周毫无心理负担的开口道:“谁让你的唇那么软,只是稍微亲一下,就能红成那个样子。”
沈枝雪:“……”
你看看,这说的是人话吗?!
到底哪里“稍微”了啊!
每一次都那么重,像是故意要在他身上留下点什么痕迹才行的样子。
不过看在江老板刚送了他两千亿的份上,可以不那么计较这小疯狗撒尿圈地盘的行为。
沈枝雪突然反应过来,说话仍旧大着舌头:“不似,你不似要买洞悉撕给瓦家,你咋么妹买啊?”
江淮周没憋住,笑了一声:“嗯,没打算买,到时候会有人替我送来的。”
沈枝雪意识到自已被嘲笑了,叉着腰生气道:“里笑窝!”
江淮周用一只手撑着额头,勉强把笑意收了回去,一本正经道:“没有,只是想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谁信这种鬼话!”沈枝雪愤愤道:“我这样是因为谁啊!嘶——疼疼疼疼……”
“疼就少说话。”江淮周看了一眼沈枝雪:“那老头开的药管不管用啊……怎么这都快四个小时了还没好。”
沈枝雪觉得离谱,并给了江淮周一个大白眼,扭过头去不说话了。
为了他的古玩楼,忍了!
江淮周,不行(二更)
沈枝雪这几天药膏都用了三管儿,几乎到了看到江淮周都有点犯怵的程度。
虽然江老板是很有钱,但是他这个工作量会不会太大了一点啊?
沈枝雪上厕所都扶着腰嘶嘶抽气,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人至少嘎走了一个腰子。
“江,你不行。”老中医神情严肃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江淮周和沈枝雪的脸色都微微的发生了变化。
江淮周皱了皱眉,继而开口道:“我会努力的。”
沈枝雪连忙摆手:“不不不不,你千万不要再努力了,在这种事情上你已经很天赋异禀了,你再努力一下我这活儿真干不了。医生,医生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快要死了。”
“我的意思不是这个!”老中医瞪了一眼江淮周:“你这样是不行的!他身子骨没有你那样强健,这种程度的活动会让他承受不住的,江!”
沈枝雪疯狂点头。
这工真不是人打的qaq。
江淮周咳了一声,扭过头去开口道:“知道了。”
老中医给沈枝雪开了点药,然后又对着江淮周千叮咛万嘱咐,这才收拾东西走了。
沈枝雪躺在床上,双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江淮周走过来,贴着他的额头:“好像退烧了。”
沈枝雪饱含热泪:“你脸上那股遗憾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听说发烧的话,会变得更烫。”江淮周诚挚的开口道:“我想试试。”
“你是畜生吗?”沈枝雪瞪大眸子,不可置信的用颤抖的手指指着江淮周:“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你真的,我哭死,跟人沾边的事情你是一件也不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