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能够预料到这是一份怎样的音频。
但是他还是鬼使神差的点了接收,音频很快下载完成,最开始是一段模糊的沙沙的声音,像是衣料摩擦的声音。
下一刻,饱含情欲的声音响起:“乖枝枝……再一点。”
声音很显然经过了处理,不是原声,但仍然清晰的像是在他耳边说话一般。
另一个声音随之响起:“不行……会坏掉的。”
“枝枝又不是第一次了,会不会坏,不应该早就知道了吗?”
“唔……”
接下来是一阵甜腻的轻泣。
江淮周的犬牙咬住了沈枝雪的脖颈,微微发热的腺体柔软又香气迷人:“说,你是谁的。”
“说话呀,枝枝,谁在占有你?谁在拥抱你?谁在……”
沈枝雪有些崩溃的哭叫起来,被逼的无所遁形,只能轻声抽噎:“江淮周……唔,江淮周!”
“乖枝枝……”
陆清延咬着牙,手中的啤酒易拉罐被猛的捏瘪,凸出来的尖刺划伤他的手掌心,鲜血沿着易拉罐滴落在地上。
他眼眶猩红,整个人气的发抖,狠狠的将手里的易拉罐砸了出去!
乒乒乓乓的发出一声巨响,他声嘶力竭的怒吼:“江!淮!周!!!”
结婚纪念日
沈枝雪是被光脑的铃声叫醒的。
他微微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在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
身边的位置早就已经冰凉一片,江淮周昨天晚上什么时候才餍足,他已经记不清了,只是脑袋昏昏涨涨的疼,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掉了。
光脑坚持不懈的响了很久。
沈枝雪费力的抬起手臂,选择了接听。
“枝雪?”通讯中传来陆清婉的嗓音,沈枝雪张了张嘴,嗓子眼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定然是又哭肿了。
他侧着头,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冰水,里面的冰块还没化完。
沈枝雪坐起来,将那杯冰水喝了下去,含着冰块才勉强开口道:“元夫人。”
陆清婉听到沈枝雪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你的声音……你跟陆清延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搞成这个样子?”
“陆清延?”沈枝雪站起来,在旁边的衣柜里找了两件衣服给自已套上:“他怎么了?”
“从前天晚上去参加万家的慈善晚宴回家之后,整个人都不对劲了。”陆清婉叹了一口气:“昨天躲在屋子里喝了一整晚的酒,要不是我今天去他家看了一下,这孩子到现在还把自已关在房间里呢!”
沈枝雪皱了皱眉头,没说话。
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