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只有对帝国的体系造成巨大动荡,我才有可能成功。”
“这种事,在帝国是永远无法实现的,所以我要去联邦,我要借助外力,敲一敲这颗内里已经腐化发烂的臭核桃。”
江淮周从沙发上站起来,落地窗上透出的金色光芒将他的身影衬托的挺拔修长。
“这就是我必须去联邦的理由。”
沈枝雪张了张嘴,半晌憋出一句:“不是,这么伟光正的目的,跟你的人设也不符啊。”
江淮周不可抑制的轻笑起来,有些自嘲的开口道:“确实,好像不是很可信的样子。”
沈枝雪看了一眼手上的光脑,确认了跟万鹤栖见面的时间。
江淮周站在窗边,金光描绘出他的身影。
“不过,你口中的目的确实很吸引人。”沈枝雪走到门口,伸手打开了房门:“我就破例再信你一次,别再骗我了,江淮周。合作是要讲诚信的,爱情的基础同样是信任,或许我们能从合作伙伴重新开始。”
江淮周抿着唇没说话。
沈枝雪关上了房门。
江洐流站在客厅里,抬起小提琴,准备开始锯桌腿。
沈枝雪出言打断:“别锯了,说实话,你们军校的音乐课水平有待提高。”
江洐流:“……我会跟老师反馈的。”
“你今天有空去元家陪陪肚肚,他想你了。”沈枝雪开口道:“对了,这个给你。”
江洐流噔噔噔跑上楼,开口道:“什么?”
沈枝雪递给他三颗玻璃珠子,揉了揉他的脑袋,吊儿郎当的哄小孩儿道:“你爹的舍利子。”
江洐流:“……”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昨天经过黑市的时候看见了这几颗琥珀珠子,还挺贵的。”沈枝雪咳了一声:“我在里面装了微型定位仪,记得带在身上……哦,对了,给肚肚也带上一个。”
江洐流感觉到了什么,将那三颗琥珀珠子接了过来:“肚肚会很危险?”
“说不准,姓江的马上要走上绝路了,谁知道他会发什么疯,万事都做好准备吧。”沈枝雪揉了揉江洐流的头:“所以肚肚需要你来看顾了。”
江洐流攥着珠子,皱眉道:“那你呢?”
“你操心他干什么?”门内传来江淮周的声音,他也已经穿戴完毕,打开门走了出来:“你自已没有老婆吗?为什么总惦记我老婆?”
江洐流翻了个白眼,拿着他爹的舍利子转身走了。
沈枝雪看了一眼江淮周:“你自已在家小心。”
江淮周插着兜笑了笑,凑过来贱兮兮道:“这么担心我的话,给我盖个安全印章好不好?”
“……”沈枝雪走过去,揪着他的领子,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等我回来。”
江淮周倒也没想到沈枝雪这回这么主动,刚想抱着自已老婆啃一会儿,沈枝雪就跟着江洐流一起上了悬浮车。
在车上,他给万鹤栖发了条通讯请求,万鹤栖很快就接了起来。
“都准备好了吗?”
万鹤栖沉静的开口道:“好了,沈总。”
“机会只有一次,我要江应山倾家荡产,永无翻身之日。”
万鹤栖顿了一下:“明白。”
江家破产
自从江水菱被送回江家之后,不管江应山和江夫人想了多少办法,请了多少医生来都没有办法,江水菱整日躲在自已屋子里面疯疯癫癫的,已经完全没有了神志。
“我一定要让那姓沈的付出代价!”江夫人捏着拳头狠狠道:“当初我真是瞎了眼,竟然叫这样一个恶毒的白眼狼进了我江家的门!”
当时她看中沈枝雪,就是因为他不学无术名声败坏,只有这样的人才不会成为江淮周的助力,才能更好的折磨和羞辱江淮周。
原本所有的事情都按照她预料的那样进行的好好的,谁能想到后来这沈枝雪突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仅没有当年初见他时的那股阴郁恶心的气质,反倒更加光彩照人,甚至聪明的能让江家栽了这么一个大跟头!
江应山在客厅里急的踱步,怒声开口道:“按照水菱的说法,她在现场看见了江淮周!所以江淮周可能没有死!”
江夫人沉吟了几秒,开口道:“女儿都已经疯成这样了,她会不会是在说疯话……或者说,也许是她看走了眼也说不定。”
“不管是真是假,江家现在只有背水一战,要是江淮周真的没有死,那他要是回来了,本来属